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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挨恶兄弟欺负哭红双眼/娇气包小作精像騒兔子/裤子脱了坐进来(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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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操你啊?”

“能,当然能。”何路又亲了赵允清一口,直接托着人的屁股站起来,放在木塌上,“等哥洗完澡就教你。”

他扯过干净毛巾给赵允清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支开宽大的短袖叫人套头穿了进去,又拎过一旁干净的内裤,赵允清就大大咧咧地露着鸟,抬起两条腿,让男人给他穿上了内裤。

把人抱进屋里头丢在床上,何路从书桌抽屉里掏出几包饼干块豆糕子放在床头,又往赵允清嘴里塞了小半块麦芽糖,让人自己待着玩,才从柜子里拿出换洗衣物进了洗澡房。

赵允清用舌头一下左一下右地搅着麦芽糖,听见外头传来关门声,才躲进被子里,自己偷摸着用手伸进内裤里拨弄了下鸡巴。

他学着何路刚才给他撸管的样子撸了下,劲儿使猛了疼得龇牙咧嘴,根本没有刚才那种让人脊骨发麻的感觉,又觉得没意思地抽出手,更好奇何路说的男人操男人是怎么回事了。

何路擦着头发走出来,刚一推开门,就见赵允清正趴在床上翻床头那本缺页的连环画。

这人发丝微潮,流畅的脊背在尾骨忽然凹下,再是包裹在棉内裤里挺翘的臀瓣,两条腿交叠着翘起来晃,让他好不容易泄掉的火气又熊熊燃起,何路把毛巾搭在衣架子上,朝床头走去,把手里头拿的小罐子放在枕头边。

他一坐下,床边微微塌陷了一块,这是特地给赵允清铺的床,怕人睡着硌,特地多加了几层褥子,软得不行,上边再铺上一片做工精细的凉席,夏天睡着也不热。

赵允清拿着何路放在枕头旁边的小罐子看了一眼,他只认得封面上几个大字,摸不着头脑地放回去:“何路,夏天也要抹雪花膏么?”

“你用,我不用。”何路拍了拍身侧宽阔的位置,朝赵允清说,“过来坐好,我给你抹。”

“何路,我不想抹。”赵允清不喜欢冬天抹完雪花膏时腻腻的感觉,像是裹了一层薄薄的猪油,更别说夏天,天气热,稍微晒晒都要化成一滩水,“抹了这个浑身都不舒服。”

何路拿过雪花膏,拧开盖子,清淡的香溢出来,这是当时为了防止赵允清像其他又皮又爱玩的小孩一样,冬天手脚皲裂红肿发痒不好受,特地从城里商铺买来的时兴货,价格贵是贵了点儿,但好用,何路就一次性带回了三罐。

真论起来,赵允清这一身白嫩嫩的好皮也算是何路花了钱细心养出来的,这抹着时兴的养肤霜,上中药铺子抓了药补熬汤,又三餐有荤有素吃着,可就是不长肉,长个儿也慢,十八岁的年纪像没长开的花骨朵,嫩得冒水尖。

村里头还真没谁家孩子像赵允清一样,独苗,爹妈死之前是宝儿宝儿叫着好生疼爱,爹妈死后那院子田产全叫叔伯给霸占,可落魄孤儿的苦日子还没尝着滋味呢就叫邻村的何路给带回家了,当祖宗一样伺候着,吃穿不愁称心如意地养着。

赵允清想要什么新鲜玩意儿何路都给买,那贵得要死的零嘴儿堆一屋子,浑身城里货,玩具,衣服料子都是最好的,从头发丝到脚丫子,全是何路娇惯出来的,就是村长养儿子都没何路这么精心养的,哪家看了不惊讶?

赵允清不懂这些,何路也不在乎,又不是什么值得讲出来的稀奇事儿,这养娃么,各家有各的养法,他老何家就是宠着顺着也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儿,就是没想过怎么养着养着就变成了养小媳妇儿——这是何路不曾预料到的。

何路攥着赵允清的两条胳膊把雪花膏擦匀,又往他小腿肚上和脚上揉开一点,抱着人坐到了自己腿上,用两根手指从罐子里挖了一大坨雪花膏,没再动作,只是掌心扶着赵允清的后腰,扬起头说:“赵允清,你亲一下哥呗。”

都多大人了还要亲一下,赵允清点点头:“好哦。”

他搂得很紧,怕摔下去,而实际上男人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臂弯里,即便是床塌了都不能让人倒下去。

赵允清就揽着何路的脖子,满足他小小心愿似的在那英俊的脸颊啵唧亲上一口,刚想要退开,就被男人用鼻尖亲昵地蹭着脸,擒住嘴巴一个劲儿地啃,与此同时,放在他后腰处的手指霸道地从内裤探进去,顺着臀缝揉进了中间那处肉穴。

赵允清忍不住叫了声,他向上抖着腰,双手扶在何路肩膀上,分开坐跪在男人身上的双腿收紧,还想要回头看看那几根手指为什么要摸开小穴还要插进去揉按,却被何路用力地制住后颈,只能不停地咬着舌头接吻,亲得喘不过气。

那捅进穴褶里的一根手指肆意横行,随后加塞一根,两根手指将雪花膏全部推进去揉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肉壁,有规律地模仿着性爱交合节奏,扒开一个小洞,又往深处抽插着顶进去,不疾不徐地揉按,耐心地寻找着那处敏感软肉。

身体里奇怪的异物感叫赵允清难受地缩紧屁眼,这一缩配合着何路手指扩张的动作正好蹭过令人浑身激颤的软肉,触电一般,小腹酸涨。

赵允清猛地反弓腰身,小腹绷直,胳膊紧紧抱住男人光裸的背,脸颊埋在何路的肩窝处,声线颤抖:“啊……何、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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