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lay(4 / 5)
能小声叫:“哥哥,呜呜……”
手指被抽出来,“啵”一声,乔四美听得清楚,脸立即红到了耳根。
乔一成把她的屁股抬高了些,又往她腰下垫了垫被子,底下的性器早等着了,不过是希望她多得些乐趣。
临门一脚的工夫,乔一成俯身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是谁?”
乔四美正视着他,随后在他的耳边娇娇地唤:“是大哥,是乔一成。”
勃发的性器抵着流水的花户,用力顶进去的刹那,乔四美不自觉闷哼。鬼使神差的,勾着乔一成的脖颈,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性器的尺寸值得夸奖,一寸寸慢慢地进入。乔四美喘着气,只觉里头涨得厉害,她难耐地动动腰,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人耳垂。
这谁禁得住啊,剩下的一寸乔一成一股脑儿顶了进去。两人都低低地哼了一声,这下子伦理纲常,全被他俩用这个行为打破了。
这个感觉好得不得了,乔一成耐力非常,开始或轻或重地用性器的顶端磨她,卡着她的腰一下下地撞击。臀肉啪啪作响,其间还混着暧昧不明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乔一成的脑子通了电似的舒服,低头去和她接吻。下头顶得用力了,上头亲得也使劲。下头力道放轻了,上头也随之变成柔软的湿吻,直把人的双唇亲得发肿。
身下的姑娘如今是他的了——早晚该是他的,跑不了。
乔四美的睡衣被推到脖子里,仰躺在沙发上挨干,大哥的面容就在上方,汗从他的额头滚落,落在自己的颊边。
于是她伸手攀住大哥的手臂,像女萝攀援松柏似的,轻声表达着深厚的爱意:“大哥,大哥……”
“在呢。”乔一成摸摸她的头发,哑着嗓子回答。
情事和谐到这份上,谁也没想到。他们是天生的契合,所谓的伦理道德在这一刻显得并不重要。
乔一成把她抱坐在怀里,这是一个很甜蜜的姿势。任由乔四美勾着他的腰,长发散落在胸前。两只又白又软的乳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紧密地交在一起的部位都湿漉漉的,被子也湿的一塌糊涂——
乔一成托着她的臀,抬起再下放,每一下都进得很深。乔四美撑不住酸软的腰,趴在乔一成的肩窝里,她想说点什么,却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得说不出来。
“哥哥,我、我不行了……”
忍功无敌的乔一成在她耳边吹气,像个狐狸似的,狡黠地诱惑她:“可是我还好,那怎么办呢?”
乔四美气结,这人看着斯文,怎么这么有耐力啊?
可是她受不了了呀,要是再不结束,她可能会禁不住。脑子里的火花刺啦刺啦的爆炸,穴里头酸胀的感觉好像是失禁,她真没体会过。心里害怕,人又委屈,她红着眼眶跟小猫似的哀叫:“大哥,呜呜,大哥,不行……”
乔一成被她抱着脖子,花穴随着被顶开的动作一阵一阵的收缩,性器被按摩得舒服无比。只有自己能欺负她的快感,让乔一成很满足,一点也不想就这样结束。
恶劣就要恶劣到底,乔一成撩开她耳边的头发,也学着她的样子,伸舌头舔弄她的耳垂。故意舔得啧啧有声。模仿着交媾的动作,舌尖描绘过她的耳廓,若有似无地在耳洞外探索。底下的双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臀部,臀肉很有弹性,掰开了更方便他的进入。
他这会儿恶劣地像流氓,低沉的嗓音携着温柔的笑意,诱哄着怀里的漂亮小兔子:“让我想想,嗯……那你,说点什么?”
乔四美头昏脑涨,懊悔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哪里知道大哥还有两副面孔呢,下身的酸胀快到顶峰了,她眼前炸过五彩斑斓的烟花,嘴里说了什么自己都没知觉:“哥哥,呜呜,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当老婆,我以后再、再、再给你吃,呜呜……你饶了我,求你了……”
她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堆,不仅控制不住音量,也控制不住花穴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穴肉紧紧地绞着乔一成的粗硬的性器,难耐地扬起修长的脖颈。
乔一成哪知道原来哄一哄可以听到这些刺激的,卡在她腰上的手掌使了多大的劲自己都不清楚,只一味托着她往下摁,每一次都进到了最深。
偏她越叫越大声,乔一成掰着她的脑袋用力地堵住呻吟的嘴,寻思下次再试试别的吧——本来还想把人往茶几上放的,奈何小姑娘已经受不住了。
乔四美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下突然像失了禁一样,拼命涌出了许多水。这下湿透了,她喘着粗气,颊边挂着因为快感而流下的泪珠。她真以为自己是失禁了来着,羞耻得真哭了。
两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兀自喘着气,谁也没动。
过了一会儿,乔一成发现不太对。怀里的小姑娘以趴着的姿势,把眼泪都抹在了他的胸口。他吓了一跳,以为把人弄痛了,连忙伸手去摸。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男人的手指摸到湿哒哒的地方,乔四美打了个哆嗦,连忙挡住他的手,哽咽着拒绝:“都是水,呜呜,不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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