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皇帝被香氛迷晕了()彩蛋:事后(2 / 3)
迟钝了,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庄玄于是乎继续讲道:“听闻有个孩子,名叫马良。是个绘画奇才,一日得了只神笔,竟是画山得山,画水得水。想要什么,画出来就真真的变成了真实存在的。”
牧慈一边扒拉庄玄箍在自己腰间的手,一边丝毫不信地眨了眨眼,“你这是自己杜撰的吧。”
“是吗?”庄玄笑嘻嘻的挠他痒痒,“我以前不信这些,现在有些信了。”
牧慈脑袋沉沉的,烦躁地打庄玄的手,“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没意思。”
庄玄:“那我们做点有意思的?”
庄玄说的话循循善诱,却又是饱含套路,等着羔羊落入陷阱。牧慈再如何会不懂他的意思,可惜正要反抗,就被这人托着屁股抱起来,飞也般的跑向床去。
“不要,我不想做。”牧慈拍打着庄玄厚实的背脊,眼看无用又对着庄玄的脖子又啃又咬。直把庄玄撩拨的快要把持不住,庄玄咬咬牙,掰着牧慈的脸蛋亲了又亲,眯缝着一双好看的眼,佯装威胁道:“你乖点,说不定我还温柔点。”
这句话让牧慈似乎又回到了初见的时候,彼时庄玄还是个冷酷无情之人,杀他同僚,辱他身心,折磨他,独占他。如今不同往日,那个暴戾恣睢的夺位之王,正为他所沉沦,是那样偏执的乖巧。
牧慈怔愣下来,隐隐约约的有什么本不该有的情愫慢慢攀升到心头,那黑暗的,不耻的,暗爽的情绪,通通向他袭来。
庄玄是他的。
庄玄是他一个人的。
趁着牧慈发愣,庄玄早就忍不住扑上来,去寻他的嘴唇。
牧慈的默许像是纵容,给了他极大的鼓舞。他卖力的吮吸起来,抚上牧慈的肌肤,怜惜的揉了又揉。
隐隐约约感受到牧慈细小的挣扎,两个音节断断续续的从他嘴里传出:“……不对……”
庄玄愣了愣:“什么不对?”
庄玄将脑袋埋在牧慈胸前蹭了蹭,却突然被牧慈揪起衣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倒又骑到他身上。
这一刻,究竟谁是上位者?
庄玄呆愣的仰着头看去,看着他微抬着下巴睥睨着自己,衣带尽数散开搭在腰间,或许是闻了香的缘故,他整个人像是从染缸里出来的,白里透红。
牧慈道:“你说的不对,该乖点的是你。”
庄玄愕然的张着嘴,喉头处忍不住的吞咽口水,他忍着肉欲轻声道:“我还不够乖吗?”
一开口,才知道声音有多沙哑。
牧慈没回话,而是伸出了纤细修长的手,壮着胆子按上了庄玄的胸膛捏了两把。
又捏了几下,他有些恼了,皱着眉不悦道:“你怎么没反应?”
庄玄哑然失笑,乖巧答道:“我这里没感觉。”
牧慈眉间的沟壑更深,问道:“那你哪里有感觉?”
庄玄但笑不语,只是掐着牧慈的腰,下身恶劣的顶了两下。
“……”
牧慈一把抓住庄玄的命根子使劲的捏了上去,直到听到庄玄吃痛的闷哼声,一直皱着的眉才舒展开来。
他不满道:“你一点都不乖。”
庄玄能屈能伸:“我错了。”
牧慈想了想:“那你要听我的,我不叫你干的,你不能干。”
庄玄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身上的人突然抓着的他的头发,嘴唇磕磕碰碰地撞了上来。
庄玄几乎是一瞬间就搂了上去,又被牧慈扯着双手举过头顶,警告似的咬了咬他的嘴唇。
庄玄脑内的,宦官宣誓着,全场寂静无声,震惊的包括今日被庄玄强行拉过来早朝的牧慈。
这下是无人敢反对,也都知道反对是徒劳。唯独牧慈红着眼,站起来,声音都哑了:“庄玄……你什么意思。”
“江山还你,”庄玄笑的没心没肺,张开双臂,“赠送一个我,要吗?”
“你个呆瓜。”牧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是立刻,他上前抱住了庄玄,却还是生气,气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二人在大臣的目光中紧紧相拥,这是牧慈第一次什么都不在乎,与爱的人相拥。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别样的目光,都随他去吧。
……
牧慈登基那天,被外头的宦官叫醒时,他还窝在庄玄的怀中睡觉,一身的红迹咬痕,睁眼时还有一些懵懂。
庄玄有力的臂膀将他圈在怀里,柔声说道:“去吧。”
“庄玄……”牧慈有些感动,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比我适合做皇帝。”庄玄揉了揉他的脑袋,故作轻松道:“就怕一舟登基后纵情声色……将我这个黄脸夫忘记了。”
牧慈果真被他说的笑出声来,“你胡说什么呢……”
想了想,牧慈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了庄玄一个坚决的承诺:“我一定娶你。”
庄玄眨眨眼:“就我一个?”
牧慈:“就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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