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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吃下去”(20 /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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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被压在我的嗓子里,在电流击穿我的全身时,我那淫贱不堪泥泞湿滑的穴也颤抖着喷出了更多的淫汁。我哭得不能自抑,脊背死死地抵住床柱,想把身体缩进去,再缩进去,尽管我不知道该缩到哪里去。

“害怕?”炎夏摸着我的头和脸,“你乖乖说出来,我就不欺负你了。”

我只摇头。

“他们都说,是送你去了好的地方。我想你这么热爱学习,成绩又一直很好,应该是去了好学校。”炎夏自顾自地说着,“结果他们竟然欺负你了么?”

“呜……呜呜……别、你别再猜了——呜!!!”

“身体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这么抗拒?”炎夏伸手揉我的卵袋,以前他就会用这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我,把我揉得舒服极了。

自重逢后,他几乎没再这样伺候过我,我的贱根毫不意外地勃起了,但后穴里又一次感受到了电流。强烈的快感崩断了我本就脆弱的神经,我翻着白眼,阴茎和湿穴一齐往外喷汁,再次失禁了。

屋内的气味变得难闻起来,炎夏却毫不在意。他低头亲我,他很久没亲我了,低声哄道:“不想再被电,就跟我说实话。”

电流停了。我喷完了狗尿,身体松懈下来。

但炎夏只给了我五秒钟的开口时间,见我不说话,又打开了开关。

“呜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在医院醒来的,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说话。

“……轻度脱水……神经性惊厥……等他醒来以后需要到精神科复诊……”

是个医生,在跟炎夏说话。我坐在急诊室里,手上吊着瓶。

那瓶水已经吊了大半瓶了。

“醒了?”炎夏匆匆向我靠近,坐下的同时,握住了我的手,“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我摇摇头,看着我们交握的双手。已经有很多年了,没听炎夏这么柔和地跟我说话,竟然觉得眼眶有点酸。

“我怎么了?”

“脱水。”炎夏死死地盯着我,“医生还说你可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说等你醒了,要你去精神科复查。”

炎夏现在已经认定,我被爸妈送去的不是什么好地方,大约是因为这个,他内心的愤恨平复了许多,能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

“你想去复查么?”他问我。

我摇摇头。ptsd么?我当然有,但,没有治疗的意义。

学校都已经没了,看病也很贵。这世界上没有能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一切最终都还是要靠自己。

其实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已经扛过来了……算了。

炎夏只是不知情,不是他的错。

“是我的问题,我应该多给你喝点水的。”炎夏看着我。

我摇头:“是我的问题,是我自己没管住……失禁的。”

后面几个字我说得很小声。我的精神很疲惫,我都想不起来,在最后一次昏过去以前,我究竟失禁了多少回。

从前我被他操得也很爽,可没有像这次一样连尿都管不住。之前就被他关了一阵没吃东西,这样的失禁法,脱水也很常见。

总之,我只觉得这是一次有些出格的丢脸事件,不代表我的健康出现了重大问题。我实在很不喜欢医院里刺目的白炽灯光,便朝他靠过去,低声询问:“我想回家……不想挂水了,可以么?”

“凉秋,”炎夏难得叫我名字,严肃正经,“我不想要一条不健康的狗。”

“你要丢掉我吗?”我抬眼看他,眼睛被刺目的光照出一点泪花,“我不想待在这儿了,我……”

我感觉很难堪,头低了下去,声音小小的:“我已经湿了。”

就醒来的这一会儿,看见炎夏,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气息,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就感觉到逼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热流。

我身上穿的全是炎夏的衣服,比我自己的要大一个尺码,满是他的味道。入了冬,厚重宽松的衣服把我包成了一只熊,但我不敢保证等这瓶水挂完,我屁股下的凳子会不会湿。

“没事的,只是一点脱水,回去喝点糖盐水就好了。”我反复跟他强调,“我想回家,我想回我们的房间里……”

炎夏拗不过我的。

虽然他是我们二人之间关系的主导者,但他从来拗不过生病的我。

我拔了针,让他带我回了家。

其实我也没想到,这间昏暗的小房间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安全感,一回来我就脱掉了衣服,我已经习惯这样赤裸着身体了。

乳头在衣服里蹭出了不少汁液,下身更是泥泞到不堪入目,我主动戴上了项圈,跟他说下次要是再出去,可能需要戴贞操锁才行。

炎夏往我屁股上摸了摸,摸出一手的水,笑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伸到我面前。

我老老实实地帮他舔干净了。

“自己的逼水好吃吗?”炎夏问我。

“有点腥。”我说,“还是更习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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