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给你打个标记(含着内裤视J脱衣玩N)(6 / 7)
自己淫荡柔软的身子往晏世凉身上贴。
“好好舒服嗯求你,多舔一下这里”晏世凉一边舔着,一边拉扯着连着人乳环的金链,唐道晴痛爽具受,摇晃着腰肢在晏世凉身上蹭着,鸡巴挺翘着夹在自己肚子和晏世凉的腰腹间被不断磨蹭,生生被蹭硬了又流水,龟头红润湿滑。
“啊啊啊嗯别咬不要我我好舒服不要捏那里啊啊啊”
唐道晴仰着头浪叫着。正当他爽的失神的时候,晏世凉忽然握着人鸡巴,捏着人饱满的精囊用力揉捏起来。灭顶地快感如潮水一般击打着唐道晴,他爽得欲死欲仙,像一叶小舟在这滔天欲海里沉浮。不一会,他潮吹了,光是被玩奶子就从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来,把晏世凉的裤子润湿了一片。后穴不知觉地张合放松,那小巧的肛塞他再也含不住,被他翁动的媚肉推挤出去,原本灌满了他肠道的酒液一下子全流了出来。失禁似的往外淌。
“啊啊啊啊”唐道晴尖叫着,觉得丢人,他受不得这仿佛用后穴在人前排泄的屈辱,在人身上扭着腰,努力缩着穴,想把被自己甚至煨暖了的酒夹回去,可于事无补,荒唐的水声还在他下身不断响动,他的肚子也渐渐瘪下去。
等晏世凉摁着他的腹部,让他把酒液都排干净的时候。唐道晴整个人都软了,他忽然向前一倒,靠在晏世凉瘦削的身上。他浑身都没了力气,只他的手指还扣紧紧扣着晏世凉的肩膀,他很用力,几乎要在男人肩胛上留下一个血痕。晏世凉不在意,他不怕痛的,他只眯着笑玩味地说:“小母狗爪子利了?都学会抓人了?嗯?”
“我恨你。”唐道晴只哑着嗓子说道,他语气愤恨,可又带着些情欲过后的绵软和哭腔,听上去有些可怜和无力。
“呵。”晏世凉听了,笑出了声,他在人耳边冷冷地说:“好巧,我也是。”
接着,晏世凉像扯狗绳一样扯了一下唐道晴胸前的乳链笑道:“唐少爷收拾一下,晚上和我去春水楼。我带唐少爷开开眼,让你学学真正的性奴和母狗都应该怎么伺候自己的主子。”
“柳叶,过来。”晏世凉戴着一双白手套蹲在地上,朝自己的蛇勾了勾手。那青绿的细蛇一瞧见人的动作,便从地上飞快地窜上来,缠在晏世凉的手腕上。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带着蛇去赴宴,他不明白晏世凉又打什么主意。
唐道晴被打了乳环,那里过后有些肿,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装,布料精细。穿上后虽看不出乳环的形状,但乳尖一磨就又痛又痒,弄得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得一对奶子又闷又胀的。
“少爷,您要带着柳叶走吗?”杜凛候在门口,看了看手腕上缠着细蛇的晏世凉。
“到了春水楼,我就让它呆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晏世凉漫不经心地用指尖逗弄了一下柳叶。
“今晚贺公子不也在,他不是怕蛇吗?”
“正因为他怕,我才要带上。省得他脑子不正常地总跟着我。”晏世凉提起这个贺公子,神色倒有些不耐烦。
贺公子就是贺文玉,贺先生的幺儿子。
唐道晴以前听过些风言风语,说贺文玉以前和付晚交好,两个人天天和男戏子玩。后来贺文玉遇见了来投奔自己父亲的晏世凉,一眼就喜欢,天天想办法勾引人,可就是不成。贺文玉气得要命,三天两头找晏世凉麻烦,就是不让人痛快。
杜凛弯着腰一面帮晏世凉系领带一面问道:“少爷,您说贺先生今晚找您是想谈什么?”
“我看今晚未必是贺先生找我。他老人家要和我谈事,找个正经地方不好,偏偏选在春水楼这么个淫窟。贺先生如今位高权重,听说已给自己在财政部谋了职位,大儿子又是军部的红人,早就不干我们道上的这些破事了。再说了,贺先生以前又有恩于我,要找我何必专程请我,搞得这么客气?直接下个指令就是了。我看不是贺先生找我,是贺文玉找我,他以前不就这样吗?想把我拘在他身边,千方百计地劝他爹,用些乱七八糟的方法要把我留在贺家,还要他爹收我做义子。”
“今晚既然不是贺先生找您,您怎么还要去?”杜凛有些忧虑地说道。
晏世凉眯了眯眼:“贺文玉是他家里的老幺,他们全家最疼的就是他。他今天用贺先生的名字请我,我不去,岂不是惹他们都不高兴吗?”
“我今晚会跟着您的。”杜凛说完,他又蹲下身去,为晏世凉整理袖口。
“好。”晏世凉笑了笑。高大而不苟言笑的男人还蹲在他手边,给他扣衬衫的袖口。晏世凉看着,忽然抬起人的下颌,杜凛顺从了他的动作,把脸抬起来,平静地仰望着晏世凉,没有说话。
晏世凉用手指摩挲着杜凛的脸颊,带着点笑说:“杜凛,你太乖了。”
杜凛沉默地点了点头,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很少用言语回应晏世凉的赞美。
而实际上,晏世凉也很少称赞杜凛。毕竟他们主仆之间不必多言。出生入死的,杜凛从没离开过晏世凉,转眼五年,尘埃落定,终于走到了今天。
杜凛是个用行动表忠心的人,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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