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娇养大的师妹按着他的手强制/N嫩蒂夹湿腿根赶路(2 / 2)
了,沈猗则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低下头,将之前掉落的绸带重新系好,随后在心中默念着清心诀心法,努力将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翻涌的情潮压下。待稍微平复后,再次审视着四周的环境。
黑暗、寂静,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回荡。然而,一个少年起就已失明的人,是最能适应这般黑暗和寂静的。
“这边。”
沈猗微微侧头,聆听到远处湍流的流水声,他在前边走了两步,阿霭月就快步跟了上来,用力握住他的一只手:“师兄,这里的地势坑洼不平,还是我来给你引路吧。”在接触的一瞬间,却又惊讶道:“咦,师兄,你手怎么湿漉漉的,嗯?还有点黏黏的?”
沈猗像被热浪灼伤一般,迅速把手收了回来,藏进袖管底下,他像是被揭开了某种秘密,脸上微微泛红。想了一想,不能让师妹察觉出异样,更不能让她担心,于是又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干净的右手,指尖掠过阿霭月的手背,然后轻轻牵住了,那柔和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歉意:“大抵是这山洞有石钟乳,便滴落了水。”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话,地上突然响起了黏腻的水滴声。
水液沿着他的大腿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片小小的涟漪。
等他们终于走出那个阴暗的山洞,来到瀑布脚下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这一路上,沈猗因为那处初生的女穴依然在泉眼般汩汩涌水,不得不夹着湿热的腿根,行走间就显得扭手扭脚。他往日为人盛赞的仪态风度翩翩,此刻已荡然无存,成了每走三步就要停一步,过不了一会儿就要喘的浪荡姿态。
偏生他本人还不自知。
阿霭月的手被沈猗紧握着,温暖而有力。他微微仰头,黑沉沉的目光始终系在眼前皎月无瑕的青年身上,仿佛要看透对方的一切,内心的欲望直白而赤裸,再也不加掩饰:
想破坏这一切。
想要师兄失去所有的支撑,只能依赖他一个人。
想要师兄完全属于他,想把师兄的生活、思想、他的一切都牢牢地掌控在手中,让他再也无法独立行走在尘世间,永远不能离开视线。
他当然清楚自己的本性自私又残忍,渴望将师兄的一切占为己有的欲望强烈又矛盾,既想要拥有他,又害怕自己的行为会伤害到他。
好像从情动的那一刻开始,就被无形的枷锁长久束缚着。
求生不得,无法解脱。
可他曾经也竭尽全力的去压制过这份欲望,不断告诫自己,这是错的,错的,这样下去会伤害师兄的。甚至强迫自己疏远沈猗,不去关心他,不再去留意他的一切。
然而,每当万籁俱寂之时,躺在床上,师兄的面容和声音便如幽灵般潜入脑海中徘徊,千百个深宵尽处,他只有出神地望着窗外,夜夜不能寐,白昼不宁神。
师兄又是怎么做的呢?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和陆风萦越走越近,日益亲密,甚至笑着向他宣告:”陆师弟年轻气盛,喜好四处游历,待他归来,我们便可以共结连理,缔结终身了。”
那是一种摧胸破肝的绝望。
寂静无声的夜,阿霭月独自倚在树梢上,凝视着沈猗的卧房,灯火已熄,唯有那扇窗被月光照得又冷又亮,成了他们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界限。
他的爱恋,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最沉重的负担。他无法接受,也绝无可能接受师兄即将成为别人的道侣,多年的煎熬和痛苦一经决堤,阿霭月不停地想,他要让师兄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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