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世(十)(1 / 2)
返回第十世(十)
安宴已经无法克制急促的呼吸,不用看就是潮红满面,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裙子,眼睛无意识地看着头顶明亮的灯光,眼角泪花闪烁,终于向这样的折磨投降,在在里面
冰块在里面哥哥
他终于饶过了她,手指一点点往里面探去,艰难地挤开每一寸闭合的媚肉,指尖抵上了深处的那块冰冷。
不断被少女分泌出温热春水冲刷,加上花茎中本就自带的温度,冰块融化得很快,原本鹌鹑蛋大小的冰,如今只剩下花生大小。本就光滑的冰块上裹满了少女动情的黏腻,更是滑不留手。
顾靖渊试着拿指尖去捏,惹得少女娇喘连连,不停抖动身体,原本被温热水流冲到指尖的冰块被他一捏,滑到了更深之处。
已经够不着了。
取不出来了,太深了。顾靖渊将手指抽出来,在少女花朵一样摊开的裙摆上随意一抹,俯身弯下腰,亲亲她微启的唇。
那就算了吧,她可以等着冰块慢慢化。
林安宴想这么说,少年却握住她的双手,微一用力,将躺倒在桌子上的自己拉了起来。
身体上的水哗啦啦流下,落到自己腰间的裙摆上,还有些,顺着小腹流到了裙摆深处的大腿上,丝袜上。
那冰水被她的体温养着,已经有了几分热度,只是,顺着被情欲炙烤的滚烫身体流下,还是带来了几分凉意,让林安宴有了片刻的清醒。
哥哥?
安安别怕,他拉着她,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间的扣子上,黑眸温润,含情带笑,给哥哥解开,冰块能拿出来的。
她的手泛着淡淡的粉色,虚虚浮在少年裤子上。安宴早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定了定神,手指微微使力,低头给他解扣子,拉开拉链。
他的内裤从裤子中露出,鼓起的大包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出了个头。安宴没敢碰,而是微微仰头看着他。
乖,给哥哥脱了。
顾靖渊声音微微绷紧,抬手抚上她带着露珠的乳。
少女嫩豆腐一般的雪乳,被冰水冻得湿凉,捏上去的手感,就像是光滑微润的绸缎。两朵挺翘的樱红更是被冰块刺激得红肿,俏生生地挺立着,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身体里的冰块依然存在,被体温暖化成水后顺着身体流出来。那样的水流轨迹似乎刻在了心口上,让她瘙痒难耐。
难耐的欲火愈烧愈裂,安宴咬着唇,颤抖的手指扯掉了少年的内裤。
早就硬到不行的欲望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打在少女光裸而湿润的腿跟上。
男性的热气顺着自己微凉的肌肤往上涌,林安宴坐在桌上,裙摆遮住了腿间的视线,却可以感受到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滚烫。她的两条小腿垂在桌边,藏在丝袜里的脚趾,近乎期待地抖了抖。
仿佛听到了她内心呼喊的声音,顾靖渊将她的腿用力掰开,龙头挤进了紧致水润冰凉的花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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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已經無法克制急促的呼吸,不用看就是潮紅滿面,她緊緊抓著身下的裙子,眼睛無意識地看著頭頂明亮的燈光,眼角淚花閃爍,終於向這樣的折磨投降,在在裏面
冰塊在裏面哥哥
他終於饒過了她,手指一點點往裏面探去,艱難地擠開每一寸閉合的媚肉,指尖抵上了深處的那塊冰冷。
不斷被少女分泌出溫熱春水沖刷,加上花莖中本就自帶的溫度,冰塊融化得很快,原本鵪鶉蛋大小的冰,如今只剩下花生大小。本就光滑的冰塊上裹滿了少女動情的黏膩,更是滑不留手。
顧靖淵試著拿指尖去捏,惹得少女嬌喘連連,不停抖動身體,原本被溫熱水流沖到指尖的冰塊被他一捏,滑到了更深之處。
已經夠不著了。
取不出來了,太深了。顧靖淵將手指抽出來,在少女花朵一樣攤開的裙擺上隨意一抹,俯身彎下腰,親親她微啟的唇。
那就算了吧,她可以等著冰塊慢慢化。
林安宴想這麼說,少年卻握住她的雙手,微一用力,將躺倒在桌子上的自己拉了起來。
身體上的水嘩啦啦流下,落到自己腰間的裙擺上,還有些,順著小腹流到了裙擺深處的大腿上,絲襪上。
那冰水被她的體溫養著,已經有了幾分熱度,只是,順著被情欲炙烤的滾燙身體流下,還是帶來了幾分涼意,讓林安宴有了片刻的清醒。
哥哥?
安安別怕,他拉著她,將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間的扣子上,黑眸溫潤,含情帶笑,給哥哥解開,冰塊能拿出來的。
她的手泛著淡淡的粉色,虛虛浮在少年褲子上。安宴早就接受了這樣的現實,定了定神,手指微微使力,低頭給他解扣子,拉開拉鏈。
他的內褲從褲子中露出,鼓起的大包已經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個頭。安宴沒敢碰,而是微微仰頭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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