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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照儿沉思道:“不应该啊,二郎刚会走的时候,你祖母风寒,有人就说过这句话,但是他可上去就和人打了起来,现在到安静如斯了。”
宗自煦可机灵着呢,闹道:“娘,你想让二哥哥打我?我不要,为什么让二哥哥打我,要打也是我打二哥哥。娘~”
“好了好了,娘说着玩呢。娘怎么舍得让你二哥哥打你。”李照儿抱着宗自煦拍着她的后背,眼神渐渐变冷。
先生请进来又能怎样,他能不能长久的教下去才最重要。
宗自沉看着池塘里的金色胖鲤鱼,想着李照儿到底要干什么,让宗自煦激怒他?让他在先生面前打宗自煦?
这样先生就会厌弃他,不教他?
“阿等,你知道这个鲤鱼活了多长时间吗?”
“公子,小人不知道,小人才来府中没多长时间。”
宗自沉手搭在阿等肩膀上,神神秘秘的说道:“你不知道,我知道啊,我从出生的时候,这玩意就这么胖,它少说也活了有八年了。”
阿等一脸不信:“公子,那么小的时候,谁会记得啊?”
“告诉你个秘密,你公子我从小就天资聪慧。”宗自沉昂起头,满脸自傲,拍拍阿等肩膀:“走,去找祖母,让她老人家帮忙打听打听郑先生到底有什么忌讳。”
阿等一脸无奈。
还没到山海堂内室中,宗自沉就听道祖母一直不停的咳嗽着。
他急忙跑进去:“祖母!”
差点撞到端着药碗出来的银杏,银杏吓了一跳:“二公子小心些,别让瓷片划伤了您。”
“祖母的病情怎么又严重了,请大夫了吗?”
“回二公子,请了,大夫开的药,这不老夫人刚喝完。”银杏回道:“二公子进去吧,奴婢先下去了。”
“祖母。”宗自沉跑到老夫人身旁,给她拍着背,问道:“大夫怎么说,前段日子咳的还没这么严重。”
老夫人拉过孙儿的手,笑着说道:“大夫说是风寒,开了药的。我看啊就是老了,身体不行了!”
宗自沉不讚同道:“祖母才不老呢!孙儿还没长大,孙儿到时候有出息了,还要带您享福呢!”
“好、好、好。”老夫人笑着嘴角都合不上,又问道:“今日郑先生请回来了吗?”
“请回来了,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读书的。”宗自沉笑着答道。
他想着日后读书,安分守己些就是,还是别劳烦祖母特意为他去打听郑先生的忌讳了。
打人
郑先生端坐于几案前,案上的书并没有翻开,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学生。
开口说道:“今日是你们的第一课,我要教你们人生的第一个道理。”
宗自沉和宗自煦都安安静静坐在下面,聆听着先生的一言一语。
郑先生继续说道:“先秦时期,有一篇诗歌名曰《常棣》。”
“其中有一句话,是说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我初读时就觉得颇具道理,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宗自沉和宗自煦摇着头,等着先生说下去。
“是说天下之间人与人的感情,都不如兄弟之间深厚,一个家族的荣辱兴衰与家族子弟之间的关系息息相关。”
“《周易》说二人同心,其利断金,若兄弟之间互帮互助,家族必然繁盛;若是兄弟二人阋墙,何谈家族兴盛。”
“我说这些,你俩可明白?”
宗自沉和宗自煦点头答道:“是先生,学生明白。”
“好,我们现在开始今日的正式教学。”
郑先生走后,阿等才进来帮宗自沉收拾着书本,问道:“公子,先生给您布置了作业吗?”
“嗯,布置了,阿等刚才上课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等我呢?”
“在外面呢,公子。”
“行吧,回去我来教你怎么认字,跟在我身边不能连字都不认识。”
阿等抬头有些吃惊:“谢……谢谢公子!”
宗自煦收拾好了东西,路过宗自沉身旁,斜眼瞅着他:“哼!”
宗自沉看着他那欠揍的样,想上去拍他一巴掌。
突然他看着郑先生坐的几案,激动的对阿等笑着道:“我知道了,郑先生的忌讳是兄弟是否和睦,阿等我知道了!”
阿等反应过来,同样高兴道:“那公子,只要你不主动欺负三公子,夫人不就没有办法了吗?”
宗自沉冷静下来:“按说是这样,三郎再挑衅我的时候,我不理他就好了。
但是如果李照儿让三郎主动打他,那当然也算兄弟不和睦。
他又摇了摇头独自说道:“应该不会,三郎可是她亲生孩子,若是三郎挑起事端,传出去,谁还敢教三郎。”
“公子,咱们走吧。”阿等催促着他。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姜小娘,姜小娘的肚子又大了一点。
“请二公子安好!”姜小娘将手中的食盒给了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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