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哥哥的者(11 / 21)
坦的小腹上甚至清晰的看到龟头划过的痕迹,肠肉被几乎都要被鸡巴撑着转动,隐约传来一阵酸痛感,但又很快被疯狂的性刺激取代,小少爷皱着眉哭着叫出来,被欺负得凄惨,可爱的小圆脸涨红着,手臂贴着桌面,整个娇躯都在身后男人的肏弄下前后摇晃,穴肉被肏得噗哧作响,稠黏的淫水让肠壁变得湿滑,在阴茎快速的摩擦下散发高温,像要烧起来的炙热。
“呃呃呃——啊啊呜……哈……哈……不要了嗯……”
激烈的性爱让少年承受不住的求饶,挺翘的琼鼻发红,小嘴大张带着泣音的断续呻吟,点滴口水止不住的顺着舌尖流了出来,少年浑身趴在桌上,只有一张圆润的小屁股翘着,被男人里外享用干净,粗大的肉棒把稚嫩的肉穴肏得红肿,体型差巨大、异人的侵入方让整个画面看上去别样的靡烂背德,可怜的男孩被肏得汁水横流,似痛苦似欢愉的无力贴着桌面,被顶得臀肉啪啪响,屋内除了两人不同的粗喘,就只剩下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
体内的大鸡巴实在是太持久了,小少爷被肏得射了三回,可怜的小肉根已经射不出什么来,只有后穴还在刺激下不时分泌淫液,比小肉根更像个性器,却导致鲁道夫被夹得赞叹不已,说着少年都听得脸红的“夸奖”。
“宝贝,你真棒……”
“又流水了,真会吸,干得好宝贝……”
虽然穴口都被摩擦得充血,但穴内依旧紧致敏感,在越来越频繁的抽插下穴肉像越发得劲般蠕动,充斥着淫水的璧肉像自带吸力,每当阴茎抽出,都要跟着出来一段,爽得男人眯起了长眼,满意的叹息,粗糙的大掌摸着少年软弹的嫩臀,扯动赤红的穴口,令少年呜咽一声。
像没断奶的猫儿似的,娇哼没有引来男人的怜惜,而是心底邪恶的性欲,未成熟的小果实被男人用了又用,当他停止抽动的时候,小少爷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深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唔唔……”浑身软趴趴的少年埋头哼哼着,随着体内被射入精液,闷哼声每下拉得绵长,鲁道夫的射精就和他刚才的表现一样持久,热乎乎的精液顺着肠肉,小少爷觉得像倒灌进胃里似的酸涨,他就像成了一道输送的精管,源源不断的热精灌溉着娇嫩的穴道,将本就饱胀的小穴灌满、撑大,再可怜无力的将穴口挤开一点,把肿红的穴口都撑开了一点,浓厚的精液噗噗的往外冒,“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唔啊满了……哈……嗯……”
狼人的阴茎还没拔出,或许还在射精,他已经不清楚了,拒绝般喘息着摇头,下身却像定住了般酸软不堪,无法自由动弹,体内溢出的精液流过他的大腿,像稠黏的溪水,把他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少年已经累得迷糊了,狭小的小穴难以一下吸收如此巨量的精液,下身如同失禁般冒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偏偏鲁道夫似乎没有拔出肉棒的打算,依旧堵着小穴,不等少年缓过来,那根巨物又开始膨胀变大。
“啊不要呃啊啊啊啊……”
少年失神的双眼一瞬间有些惊慌,但拒绝的话都没说完整,体内的巨大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小穴里的精液充当着润滑,被挤得像发了大水般哗哗的往外冒,肠肉内的精液被顶得越来越深,令人难以招架的兽欲一瞬间让他差点有种窒息感,整个人如同浪花浮萍,经受着变幻莫测的汹涌大浪,肉体振动不休,最敏感的小穴经受着非人的刺激,痉挛蠕动着,被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肏到深处,顶得敏感点像被撞到歪斜的境地,小少爷像个可怜的性玩具,在漫长的性爱中只记得张嘴大口喘息着,空气中满是欲望的腥膻味。
“新婚”之夜,无家可归的小少爷成了狼人的专用性器,体内不断被巨大的阴茎进出,穴口被肏得像女人的阴唇形状,红肿翻飞,如同蚌肉般丰满,艳红不堪。
从此他下身赤裸,承受着狼人无休止的兽欲,小少爷甚至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被活活养成了鸡巴套子,听着狼人的花言巧语,陷入恋情般不可终日,两人的下身几乎时刻交合,小少爷总是坐在狼人的大鸡巴上,学会了主动的吞吃肉棒,淫荡的求欢,肚子如怀孕般隆起,但他四肢纤细,身体软若无骨。深知少年体内都是“吃”下了什么的狼人觉得很是刺激,外表可爱的小少爷像个娼妇般只会雌伏男人身下,每天都在摇尾乞怜,在大肉棒的伺候下脸颊红润,被滋润浇灌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狼人常常抱着他出行,兴起了便随地的做爱,过上了一段痛快的神仙日子。
边境之地的暗林素有诅咒深渊的恶名。
在这里生存着由于各种原因被降下诅咒的生物,每个误闯进来的人类,只要被怪物抓住,都将饱受虐待致死。
体型娇小的麻雀神出鬼没,是猎人最为忠诚的报信鸟,它几乎能给猎人传递来森林内所有新消息,包括那位善于伪装的狼人最近偷藏了一位可怜的少年,并将对方养做自己的禁脔这件事。
富有正义感的猎人提起猎枪与长剑,在一个星疏月朗的夜晚造访了狼人先生的家园。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有燃尽的蜡烛,桌上还残留着白蜡一样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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