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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枚漏网之鱼。
幸好他俩尺寸一样,不至于出现不匹配的情况,前一晚刚被干过的穴开拓起来也容易,袋子里残存的润滑液也够用,最后终于插到底的时候有种克服万难后的轻松。
“好弟弟爽不爽,哥做1技术高超,做0也是有点天分的。”宁庭溥相当骄傲,说着还不知死活夹了一下穴里的肉棒,荀洛魁简直要为他的自恋鼓掌,但手要扶着人大腿空不出来,于是选择用另一种方式鼓掌。
这回荀洛魁没再刻意折腾人,照顾着宁庭溥的感受仔细看他反应改变动作,在那张嘴又要胡说八道时用唇舌堵住,耐心抵着敏感点细细研磨,直把人干到说不出话来。
昨晚的疾风骤雨宁庭溥尚且游刃有余,今日这软刀子磨人倒让他溃不成军,没了疼痛快感直白地占据全身,仿佛只剩下与人接触的部位能与外界联通,灼热的掌心,强势的吻,涨大的阴茎,无一不在提醒他他被彻底占有,与曾经的强攻形象背道而驰。
“笃笃——”门外响起来敲门声,荀洛魁职业素养让他迅速抬头,想起来身处何地后缓了动作轻声在宁庭溥耳边问:“有人来了,要问问有什么事吗?”
一片耳鸣中宁庭溥听见这句话,反应许久才仔细辨认,也听到了办公室门外的响动,他不是很担心暴露,没他的允许没人敢进他屋子,更何况休息室的门锁了不怕有不怕死的。
于是他甚至有心情搞点花活,默认荀洛魁把他抱到门边,体内异物感强烈,在走动时带起阵阵酥麻,他强忍住颤音高声回:“什么事?”
“宁哥,是我。”
是江焕的声音。
这个认识让宁庭溥精关失守眼前一阵白光,肠道不自觉绞紧死死咬着穴内巨物,直接把荀洛魁绞射了。
“他怎么来了?”荀洛魁没忍住笑了,低头一看,宁庭溥也笑的正欢:“我叫他来他居然当真了。”
“还不是你跑了他有危机感了。”宁庭溥从荀洛魁腰上跳下来,站稳后调侃着捏了一下他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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