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H)(2 / 2)
他用肉棒猛锤花心的力道在不断得加重。
白虎肉穴被浸湿浸透,嫣红得如同茶蘼时分的山茶花,花蕊被挤兑得可怜巴巴地萎缩了,花瓣却盛放如常馥郁醇香,火热的贝肉吧唧吧唧地吞吐着狠辣的肉棒,臀波阵阵泛起。姚简感到山雨欲来,可不论他问多少次她都执拗地回答:“不分!”已分不清是她深思熟虑过后的回答,还是她不经思索后的机械性地重复。最后重复一次后,酥麻着高潮得一塌糊涂。
“那咱们就只能偷情了,”姚述无可奈何地苦笑,姚简塌在床边,刺眼的抛物线状的白色液体沿着她裸露的股沟垂流,用过的避孕套如同皱巴巴的羊肠还黏着黏稠的精液被随意得扔向地板:“乱伦这种天谴的事儿都犯了,再多几条罪名也好,我陪你,你也陪我。”
姚述注目着失神听不清话的姚简,唇角泛起微笑,满目写满柔情,他揉了揉姚简脑袋,用牙齿撕开另一只避孕套的塑料包装。
夜还很长,姚简一觉醒来眼尾凝固一尾白霜。
下身肿胀发麻,身侧男人呼吸匀称,健韧的躯体不着寸缕和她抢被子,乌云似雾融融的眼眉下长睫安心地垂下。
忘记做过几次,低头去瞥地板,几只残留精液的保险套被扔在纸篓里被扔在地板上。
她揉了揉眼睛记忆稍有复苏,但恢复的记忆并不太多,她忘了有没有求饶低头,只记得被姚述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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