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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我很健康。」
「那你在g嘛?」我忍不住嘴角g起的笑意,「被石头砸到?」
我有注意到一旁的视线,但打算暂不理会。
「虽然不是石头,但大概跟石头一样y吧。」他用手支撑着头上的冰敷袋。
我微微一歪头,「所以是什麽?」
「他的头啦……」李辰岸无言的说出这个事实。
「噗……」我真的守不住那濒临崩溃的笑意,但如果笑得太夸张,李辰岸那家伙应该会气我个几天吧。
「是互撞吗?那他怎麽没事?」我指指一旁的林宏宇。
「就说他的头是石头做的啊!很痛欸。」
「看得出来是很痛。」我噙住嘴角失守的笑容,伸手替他扶住冰敷袋微微轻按。
「那……」我转头看向林宏宇,「你找我有什麽事吗?」
「没、没有。」他惊愕的表情渐趋平稳,「虽然没有什麽事,不过感觉没有白来一趟。」他g起嘴角,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
「什麽意思?」
「没什麽。」他笑笑道,「不打算请我们进去吗?」
我摇头,「除了李辰岸。」丢下了这句话,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李辰岸跟在我身後进房,而後把门关上了。
「柳嫣。」他低唤我的名字。
「嗯?」我低头把玩着桌上的多功能瑞士刀。
「你不喜欢林宏宇吗?」
「没有啊。」
一阵静默,连我转动刀子的声音都听得见。
「不要把心全部交出去,试着跟他当朋友,要吗?」
我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良久,「好啊,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会试试。」
他露出了好看的笑容,稍嫌稚neng的脸蛋配上他的笑容却一点也不违和。
然而我定定的目光向他询问了一个无声的问题,而他也确实看出来了。
「我不会离开。」
不会离开是他给我的承诺,一如五年来一样,安抚着我的不安。
应李辰岸的愿望,我主动去接触了一开始先来跟我搭话的林宏宇。
接触林宏宇的这几天,我发现除了年纪以外,他的内心跟小孩子没有多少差别。
本该属於成年人的烦恼,在他身上却不见踪影。
在夏令营的最後一个夜晚,我和李辰岸以及林宏宇在宿舍楼的楼顶看夜景。
也许因为这所相较偏远的学校,周边现代建设的高楼很少,所以光害并不严重,抬头便可仰望满天星斗,甚至清晰到隐约能看见星星的颜se。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林宏宇悠悠开口,「你似乎不是真心待我?」
我讶异於他洞察他人心思的细腻能力,也诧异於他会如此直白的问我。
「怎麽说?」我轻轻g起嘴角。
「你很漂亮,所以会给人一种距离感。」他顿了顿,「似乎只有在他面前,你才会做真正的自己。」他瞥了眼依着他睡着的李辰岸。
「只有他不会离开我。」我轻声。
「谁都有可能离开。父母儿nv、亲戚朋友、手足同袍,就算一直都在你身边,但si亡无可避免,终究会把你们分离。」
「也许是吧。」我看着远方的视线慢慢收回落到坐在身旁的林宏宇身上,「你为什麽要接近我们?」
林宏宇转过头来看我,半晌,他说:「也许……是出於同情吧。」
我安静的等待下文。
「因为你看起来就像是刺蝟一样,虽然有人靠近会应付个几句,但是笑容很假,彷佛身上披着铠甲,没人知道底下藏着多柔软的你。」他笑了笑,「当然,除了他。」
叹了口气,他又道:「我很想看看你卸下防备的样子。」
?我不需要同情。?我轻轻躺了下来,?学会,是成长的必经路程。?
林宏宇笑了,俊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心疼和不忍。
?与其期待其他人,不如靠自己实在。?我轻声说。
?那李辰岸呢?他有什麽不同??林宏宇叹了口气,?我看得出来你很重视他。?
?他不会离开我。?我眺望着远方的星空,?如果他离开了,那我肯定不知道该怎麽活下去。他是我?
?什麽??
?他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
「如果你有什麽不能告诉这小子的话,可以告诉我」林宏宇的眼神坚定,「只要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好。」我讪笑,「虽然我觉得没机会。」
「没关系。」
我想,林宏宇那天晚上如释负重的样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掉吧。
李铭翰去国外了,林宏宇担任起我们的数学代课老师。
见到林宏宇的李辰岸,除了喜出望外,我想不到别的词来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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