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瓶塞进/母g一样在侍卫面前爬/(6 / 8)
了。
启于季的手抵着温介临的胸膛,眼睫毛卷颤如蝶,“求、求皇上替臣,把东西拿出来……”
“被骚逼吃的这么深,朕可拿不出来,只能用手扣。”温介临煞有介事地扫了一身下人的私处。
闻言,那嫩红的逼汨汨流出来一股淫液,却被玻璃瓶堵着,里面更满了,仿佛随时可以冲破什么东西喷出来。
温介临明摆着要他说的彻底,忍着窄小的甬道被浸满的不适,启于季只得再道,“恳请皇上替臣把里面的东西…用手扣出来。”
“爱卿不自己把衣裳给脱了,让骚逼露出来,让朕怎么扣?难不成还要朕替你脱么。”
启于季整个脸都赧颜起来,不知是被这句话激的,还是心里头愤恼温介临的做派。
温介临在这时起身,特意腾出地方给启于季。
启于季往后退了退,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伸出修长的手缓缓地拂过下身,最后停在了小腿处,一番停顿,然后才将下摆撩开,解下单裤的系口,那个仍红靡不已的小逼被夹在两条白皙的腿间。
看着那有些干涩但仍在细微收缩着的逼洞,温介临不明显地咽了咽唾沫,命令道,“全都脱了,朕看着碍眼。”
启于季眉头微蹙,低声呵斥道,“温介临,你别太过分!”
“朕过分什么?是朕把龙根捣进爱卿的小逼里了?现下,爱卿可是在朕的龙榻上,光着腿……”
像是在等登基不久的皇上肏。
启于季愤恼地蹬了瞪站在一处的人,龙袍都来得及没换上呢,就一口一个朕。
被这一眼瞧着,温介临胸腔都燃了起来,胯下粗长的淫根更不用说了,硬得都泛紫了,哪里有心思去猜测启于季的意思。
“那朕勉为其难替爱卿脱了吧。”温介临哑声道,猛地拽住塌沿上的脚踝,将人一把扯近,随即将启于季身上的衣裳都撕开了。
被玩肿的乳头可怜地挺立着,显然蹂躏地不成样了。
埋头凑近后,一阵极淡的味道涌进温介临的鼻腔。
抬眸趁人不留意,温介临伸出舌头,用舌尖顶舔了舔其中的一个乳孔。
“嗯、哈……”身下的人立马颤栗着吸了口气,手指陷入温介临的头发里,揪着要将人拉开。
温介临抬起头来,勾着唇舔了舔嘴角,冷声叹道,“爱卿这,喂过这么多男人,朕只是舔一舔,都不行么。”
“你……”
“朕怎么,爱卿敞开腿心。”
“朕,要用手,替爱卿扣逼了。”温介临薄唇贴着眼前人敏感红嫩的耳垂,故意般往那吐着温热的气息。
很近的距离,以至于启于季仿佛都被温介临独有的味道给吞噬掉,不可遏制地把自己往男人身上凑。
想要弥补今日欠缺的安全感。
不知晓从什么时候,他只能想到温介临了。
脖颈被两双手交叠环住,温介临以为启于季要将他扼住,正要讽刺一声不自量力,胯间就被一条腿黏腻地磨擦着。
那嫩红的小逼被玻璃瓶折磨剐奸,启于季这次没再刻意放低喘叫淫声,而是正常微张着唇呻吟了起来。
音调难耐磨人。
这哪是反扼,分明是发骚,是隐晦的自荐枕席。
温介临被蹭的额角都洇了薄汗,低骂一声,骨节分明的手背青筋微突,顺着阴阜往下,拨开身下人那软嫩唇肉的缝隙,辗转来到那半遮了逼洞,两指插了进去,淫汁瞬间泡满指缝,不一会儿,指尖就顶到了一个硬质的东西。
“呜……不要顶,嗯……温介临……”启于季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手臂却仍淫搭在温介临身上。
“呜……温,嗯啊……”
耳边响起的哭腔细碎地让温介临都无法忽略,只能沉声道,“鸡巴都没插进去,你勾什么。”
再则,两只手指都没开始动作,启于季却活像在被大屌干的爽极而泣却不甘堕落的模样。
像是喊温介临救他。
每次都来迟。
每次都是被践踏后,他才出现。
却也只有他出现。
“呜嗯……温介临,插进来…肏孤的小逼……”启于季呜咽着哭腔道,眼眸湿润发红,淫荡地把下半身往温介临硬涨的大屌上送。
温介临被勾的谋色焚红,埋在温热逼洞的两指节微曲,猛地把里面的玻璃瓶给扣了出来。
随着一声扬调的喘叫,一大股腥檀味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嫩软淫靡的骚逼里面喷涌而出。
咕噜咕噜的,还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涓涓细流,分不清是分泌的淫水还是精液,流到了媚慰的弧形股沟。
温介临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淫烂嫩逼,直到里面的淫液不再溢流,精液残余在逼唇阴阜,才哑声道,“去洗洗。”
“皇上……就着那些精液,干我……”称谓忽变,启于季片刻清醒,却也片刻疯狂。
温介临深邃的瞳孔紧缩,喉咙干涩无比,震惊于启于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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