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S了/N糖味的/人体的伟大/腺体()(6 / 9)
了我的鼻腔。
香气很淡,我有些不确定。
「嗯。」
他含着我的耳垂,语调模糊的回答。
「宝宝,今天中午去见谁了?身上有股骚狐狸精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真的在辨别我身上的「骚狐狸精」的气味。
「宝宝染上了臭味,我帮你洗掉好不好。」
骚狐狸精?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等等!」
我本就没有拉上的裤子,被齐誉北轻轻一扯就掉到了膝盖处。
「齐誉北,你又发癫了。」
我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是啊……」
「看见宝宝又去见了那个骚o,我确实要疯了……」
齐誉北坦然的接受了他是个癫子的事实。
嗯。我竟无言以对。
他微凉的手掌从我的腰间转移到我的性器上,很轻柔的抚摸了一下,随后缓缓收紧,毫无间隙的包裹着柱身。
随即开始上下的撸动,很原始的套弄动作,没有再增加其他的刺激。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真的服了,这人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天天逮着我的鸡吧撸,他没有鸡吧吗?怎么,撸我的更有感觉?
[别撸了」
「别撸了!」
我又加重了语气。
老子鸡吧要磨出皮了。
齐誉北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松开了我的唧唧,反头却打开了花洒。
你妈。
冰凉的水流带着一定冲击力滋在了我的身上,校服慢慢洇湿紧紧贴近我的皮肤,背后还有一个人贴着我。
又热又湿,怪异的很。
我猛得用手肘向齐誉北的腹部重重重一击,然后一条腿顶出前面的墙壁用力一蹬,他被我甩到了门上,腰间似乎撞到了门把手闷哼一声,同时我的裤子也随着我的动作完全掉在了地板上。
他反射般放开了我,下一秒又凶猛的把我压到墙壁,大手捧住我的侧脸,长舌迅速灵活的钻进我的口腔,不容置疑的扫荡着里面的每一处,吮吸着我的舌头,像一头巨兽狂野又放荡。
冰凉的水渐渐回温,浴室里弥漫了一团团雾气。
我睁着眼,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好似已经沉迷在这个吻里内心毫无波澜,仿佛置身事外。
逼仄的空间里只有花洒流水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
对此我的评价是:
毫无波澜。
就是舌头要被吸麻了。
而且好恶心哦。
一吻毕。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我用力擦着嘴,直到唇传来微微刺痛才停下手。
我看到他高大的身躯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挂起一抹微笑,只不过嘴角的弧度很浅。
他两只手很温柔的捧住我的脸跟刚才狂野放浪判若两人,不过猩红的双眼戳穿了他的伪装,昭示着这人内里并没有表面平静温柔。
「操我吧。」
「不要。」
我摇头拒绝。
「我好困得,想睡觉。」
我来宿舍的目的不仅仅是撒泡尿,最重要的是来补觉的。
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虽然已经被他们浪费一半,但应该也够我睡了。
他缓缓收紧的双手又放开,最后像是羽毛微微轻抚一样吻了吻我的眼睛,才说「那我帮你洗,好不好。」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你的语气是在问我吗?
strong。
我好像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至于为什么是好像,因为我觉得「春药」这个词离我太过遥远,不像是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样子。
我坐在马桶盖上,机械的撸动性器。
鸡吧硬的好疼,我孤独的在豪华的厕所悲伤的想。
1个小时前,冯晓东家的司机从学习把我送到派对所在地,还送了一套西装。
司机说,这是我们家少爷送给你的,希望你可以穿上。
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指示,转头又对我说,少爷说每个人参加派对都是主家送衣服过去给客人,避免客人穿错衣服引起尴尬。
听到司机先生的解释,我才觉得这身衣服没那么烫手。
走进「帝金」据说镶着黄金的大门,里面的陈设都十分符合[帝金」这个名字,高贵气派又不显得凡俗,怪不得别称黄金宫。
问了里面的侍从小哥,找到了更衣室换完衣服,我就去了邀请函上派对的包厢,走到门号一看,说是包厢倒不如说是一栋小型别墅,泳池,k房,吧台……
「生日快乐」
「谢谢,我很高兴你能来。」
冯晓东对我绽放出一个笑容,并反身在桌子上端了一杯酒递给我。
「我不喝酒」
我后退一步婉拒道。
「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