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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领悟魔鬼的威力,明白自己将要对抗怎样的强大的敌人,为上帝守住自己的贞操。
由于尝试过禁果,正式修男要比见习修男更容易违禁。修男们都穿着厚重的黑色长袍,用三条白色的头巾紧紧裹住自己脑袋。布料与肌肤的摩擦,自己无意间的触碰,洗浴时对自己美好肉体的欣赏和夜深时突然席卷内心的孤寂,这些无不引诱着修男们品尝禁果,温热的潮水、欢愉的高潮。他们于内心深处激烈地做着斗争,在如厕擦拭自己的阴茎,手指不知不觉就探入其中,在外面撸动。
修男不知道他们的饮食中早被修男公公们放了催情的药物,在成为正式修男的那一刻起他们无时无刻不与情欲做着斗争。先开始只是在如厕时安抚自己,慢慢的,变成去寻找适合塞入下身的软物,然后在神像前祷告时马眼中便夹着早饭时的面包,膀胱被尿液堆积地胀痛也舍不得取出,终于在一晚的床上被发现。
他以为同伴们都睡着了,于是躺在床上,手藏于被子下面小心地撸动自己,手指在里面旋转,饥渴的壁肉搅食着他的手指,他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寝室里是如此清晰——见习修男是八人一寝,正式修男是两人一寝,并且还有下午茶点,所以见习修男们都拼命想转正,因为待遇差距太大了。
烛光突然亮起,他的同伴从床上坐起来,卧室的门也被一把推开,他的被子一把掀开,他的手甚至还保持着探入的姿势。几只手一起上来,把他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将他吊在教堂的神像前面。
犯禁的修男穿着一件略过腹部的单衣,麻绳深深勒进他胳膊和腿上的肉中,修男们站在他的下方祷告,有不少人都在偷偷抬眼看这个被惩罚的同伴。老修男向众人宣告他的罪行,并要大家引以为戒。
当着众人的面,老修男取来一罐药油,这是一种催情的药物,他将这个药油涂满犯禁修男的全身,又用小毛刷裹满药油塞进他的马眼,在里面旋转、将药往深处推去。
毛刷本就有一定宽度,而且毛很扎人,修男小声的呻吟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内里的软肉被刮得很痛,像是被小刀割一样,也许皮破了,但是药接触到肌肤也发挥了作用。先开始是酥痒,再是发热,然后是莫名的空虚和热烈的情欲由表皮至骨髓侵袭。
随着老修男毛刷的转动,吊起的修男在空中挣动自己的肢体,下方的同僚能看见他的秽物在精神地抬头,直挺挺地翘着尖,甚至冒出了白色的浊液。自从老修男把毛刷从马眼中拔出后,他换了个位置来到修男的后身继续抹药,其他修男就能清晰地看见犯禁修男的马眼微微张开粉红的小口,仿佛是还在含着什么一样。
犯禁修男下方的地面多了一小滩液体,细看还能发现他的阴茎下方还悬着一线将断未断的黏液,由此可以推断出这地面上的液体必然是老修男拔出毛刷时顺势带出来的因刺激而产生的液体,当然也可能是犯禁修男当众不洁而产生的秽物。
犯禁修男一直被吊在那里,他上身仅着的单衣因为捆绑和挣扎已经不是得体的形状,像一块破布一样斜挂在他身上,露出一只白里透粉的薄乳,乳尖如同熟透了的石榴籽泛着诱人的色泽。
太不贞洁了,老修男这么批判着,他扬起手重重扇在犯禁修男的乳房上,修男痛得惊呼,乳尖本就是一个敏感的部位,何况老修男使的劲又大。
犯禁修男受罚后的表现令老修男很不满意,他用指甲狠掐受罚修男的乳头,面无表情地说着一些圣经上的话,意义就在于训诫和使自己的行为师出有名。
因为嫌不过瘾,更多的可能是对青春美好肉体的忮忌,但表面上看是因为犯禁修男太蠢,居然没有忍耐住药性,也没有第一时间忏悔自己的过错,请求修道院鞭挞自己以洗清自己灵魂的罪恶。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翕动自己的马眼和后穴,那两处粉红色的穴口被他挤压出许多半透明的黏液,滴滴答答地往地上落去。
见状,修男们赫然低呼起来,交头接耳,他们不约而同地认为自己的同伴已然成为魔鬼的虏隶。
老修男们便拿出用圣水浸泡的藤条和驱逐邪恶的银针,一个人用藤条极力往修男的臀、胳膊和大腿上抽去,希望能快些把魔鬼驱逐出去,一个人把银针往修男的乳尖、睾丸和阴茎上扎,这些直挺挺的、因受折磨而兴奋坚硬的小家伙们,即使背负数根银针也依旧精神抖擞。
而之前涂抹在身上和内里的药油此时也正式发挥作用,这副美丽而成熟的胴体在年轻修男们的眼中越发粉艳,焕发着魅惑人心的光彩。他扭动着,肉体曲线越发色情而优美,修男们又惧又好奇,他们明白这是邪恶的,但身而为人的本能让他们有情欲的冲动。
最终犯禁修男伤痕累累地吊在教堂上空喘息,他的里面还是很空虚,相较于里面的空虚,外面的伤痛简直不值一提。犯禁修男目光瞥见神像,神像的姿势是一手向前,伸出三指,仿佛在指引什么的姿态。
教堂的大门被关上了,起码几个小时内都不会有修男进来,平时来祷告的教士都很懒怠,每次都是将近中午才来,修男如此寻思着,他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教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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