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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亚男被轮煎当精壶尿浇头老茧粗指捅挖肠壁H语辱骂(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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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捅到自己肠道最底部,他还是无法避免地感到害怕,他总是担心自己的肠道会破,担心自己的内脏会被戳伤。那些士兵喘着粗气扇他的胸和阴茎,用手指在他的马眼里抠挖捅来捅去时,他的嘴被撑得极大,嘴角几乎都要裂开,因为那些男人争抢着把他们的性物放进他的口中,但亚男的口实在娇小,放进两根就已经是极限。其实在勃起后真正能呆住的只有一根,另一根只有龟头滴着黏液他牙床上不停地捅,因为它实在没法占据更多的空间。

最后男人不甘心地退了出去,因为浅浅的一点软肉根本不足以消解他的欲望,亚男两腿间的位置已经有了好几个人的阴茎,他的手胸乃至脖颈处都有人在磨蹭,叫骂着释放自己的欲望。

亚伦还没有见过这般残暴的情景,但他曾经想象过类似的画面,他此刻正专注于手上的画册,侍膳亚男给他伺候他用完膳便被他挥手退下,侍膳亚男们很是吃惊,惶惶不安了许久才终于把心放回肚子,因为以前陛下用膳都会玩废好几个亚男。

有时候陛下会假装自己没有胃口,迫使侍膳亚男相互在马眼里塞上刀叉,互相往对方的后穴里喂饭吃,淫液顺着金属刀叉往下流,尿道被食物撑得鼓胀咕唧作响,亚男们的娇喘和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助膳乐章。

亚伦咬下侍膳亚男刀叉上肉块,一手把胯间的亚男按得更紧,一边摩挲书页专注看画。

画师画得相当细致富有神韵,画册上人拥有潮红面容和勾起的舌尖,白里透粉的肉体上流淌着半透明的黏液,似汗液、涎液,也似淫液,媚眼如丝,两腿大张,高高鼓起的腹部下好像还有什么凸起的东西在沽涌。亚伦去看侧边的几排小字批注,上面说明这是前国王的宠妃,生性淫荡不堪,生前极力迎合前国王一切变态的玩法。

前国王在一段时间痴迷于观赏孕夫生产,而且一定要丰满美貌的孕夫,把对方的双手束缚在架子上或床上,除去孕夫全身衣物,任凭对方挣扎、扭动,两腿胡乱地摆动张开,胎儿在薄软的肚皮下起伏,引得产夫呻吟不已,胎儿顺着产道往下滑,刺激着大量淫液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喷泄,接着胎儿的头慢慢顶开封闭的产道抵达阴茎,亚男的阴茎如同极为柔韧的橡皮被撑胀,胎儿不可阻挡地从那里一厘厘抵开生父细窄的尿道,把阴茎扩张成一个可怖的形状。

最终带着胎毛的头会顶开闭合的马眼,那嫣红之处犹如含苞的玫瑰怒放,它轻颤着,冒出水,一点一点顶出一个浑身红粉的胎儿。

每到这时,孕夫已然香汗淋漓,汗液顺着水袋似的乳尖落下,滑过雪白柔嫩的大腿肌肤,没入地面或是床单,他们喘息着,浑身发抖的呻吟,气喘吁吁地说:“……啊、虏已经为陛下……诞、诞下了、王子……”

“做的不错。”前国王往往会这样褒奖,侍从们拿走孩子,前国王挺起早已坚挺多时的阴茎插入软嫩多汁的马眼,那里此刻比以往更加松软湿润,他大力抽插着,产夫的身体一晃一晃,丰满鼓胀的乳房也顺着身体的摇晃而颤动,暗红如樱桃的乳尖在晃动,慢慢得竟甩出几滴乳汁来,有这几滴开了先河,后面的便越发通畅起来。

于是皇宫的产房内便可看见这样色情而荒诞的一幕,华服的国王挺着腰在几乎瘫软如泥的产夫腿间运作,一丝不挂的产夫被冲撞得腰肢拱起,尚未恢复原形的肚皮摇晃如豆腐,那对丰满圣洁、弧线优美的乳房正在往外飙出奶液。

宠妃看见这一幕霎时浑身瘫软,一股热流汇聚于身前,他不甘示弱请示国王,愿为这美妙而伟大的性行为献出自己的生命。于是他自愿躺在琥珀之中,饮用大量液体使膀胱胀痛,又用胶体冲灌自己的肠道,用塞子封堵。而在他的生殖腔内,即将诞生的并不是国王的孩子——他等不及那么久,主教提议用产卵的魔物替代——故此时亚伦在插画上看到的宠妃腹部如同一张肚皮覆盖在重重叠叠的巨卵之上,每颗卵都有鹅蛋那么大,目视有十余颗之多。

这位淫荡且美丽的宠妃最后带着陶醉而幸福的笑容凝固在琥珀之中,他的生命永远停留在到魔卵撑开他肉穴那一刻。亚伦轻阖上眼睛,在想象中描摹宠妃的神貌,说真的,他也想试一试。

亚伦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完全愣住了,这些雪白香艳的肉体对一个年轻男孩来说冲击太大了,他感觉自己硬了起来。

英俊的书记官打扮成魅魔模样,皮制吊带胸衣,黑色丝袜透得能看见里面的胶皮内裤,后穴还塞着细长尾巴肛塞,一举一动成熟魅惑。

书记官吐息如兰,娇媚地俯身到亚伦身侧,肥白的胸肉挤到亚伦的面颊和肩头,嫣红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臂膀:“陛下真是料事如神,您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反贼?”

他一边说着,手上动作不断,一边媚眼如丝地瞧着亚伦,红艳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舌,勾引似的吐出一个舌尖,似乎在邀请眼前的上位者尽情享用它。

若是在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亚伦定当会羞红脸,很不好意思地把书记官推开,一面起着淫心,一面嘴里说着不要靠我这么近你在干什么的假正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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