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把清冷师尊C成母狗睡觉也连着)(6 / 19)
发梢处用极其普通的碧色发带堪堪一束,纤白玉手抬着,正在点灯。
他点完灯,侧身看去,正好对上罗铮的目光。
姜雪衣眉心微促蹙,音色清冷道:“何事?”
罗铮的喉头仿佛一下子堵住了,说不出来,只走了过去,拿起一旁的灯罩:“我来吧。”
姜雪衣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
羊角灯灯罩薄如蝉翼,烛光柔柔的透出来,打在了姜雪衣终年如冰雪的白皙面颊之上,灯下看美人,比白日更胜十倍不止,烛火倒映着那原是澄澈淡漠的眸底似有水光滟滟,那一波一澜,泛起的,仿佛是某人心湖的涟漪。
罗铮不禁屏息,只是胸腔激荡,心脏噗通乱跳,一时竟有些看痴了。
姜雪衣被徒弟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无措,竟下意识的垂了垂眼。而后,才反应过来似的,重新掀起眼皮,冷淡道:“你来做什么?”
【八】
罗铮身随心动,当即凑过去吻住了令他心魂激荡的美人。
姜雪衣呼吸一滞,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徒儿竟这般大胆。他伸手去推罗铮的胸膛,腰肢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将他用力的往前摁,直到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罗铮很会抓时机。他出身不好,幼年时想要一口饭食,都要去争抢。可即使他生来力气就比同龄的孩子大些,却也抵不过多人,有时候对方还会带着恶犬。他要活下来,自然只能比恶犬还要狠,哪怕寡不敌众,敌强我弱,他像只哈巴狗似的被踩在脚下,他也能喘着气息,在强弱悬殊的对局中,寻到一丝生机。
只要对方露出一丝破绽,有一丝的犹疑,他就能立刻扑过去,犹如恶犬一样,咬断敌人的咽喉。
师尊眼底的那一瞬异样,被他捕捉到了。
对罗铮来说,只要师尊不能做到十足十的拒绝,就是默许了他的大逆不道,他不会因为师尊的仁慈而改邪归正,只会愈发得寸进尺的索取。
尝到师尊身体的滋味之后,他无法再做回忠心耿耿的徒弟。
罗铮用舌尖舔开姜雪衣的唇缝,撬开紧闭的雪白贝齿,舌头急切的往里面顶,强势而蛮狠的将师尊的口腔塞得满满的,师尊吃不下,被迫张着嘴,唇边狼狈地淌着晶莹的口涎。他用舌头快速的顶弄着师尊的舌根,贪婪地汲取师尊口腔中的蜜津,甚至连流出来的也不放过,风卷残云般地嗦。
水声很大。
……这种吻法太下流了,姜雪衣又气又恼,待罗铮一松口,便是结结实实一巴掌打了过去。
罗铮却笑了下,抹了一下被打成的嘴角血迹,继续强势的亲了过去。
姜雪衣被吻得连连后退,踉跄着走了好几步,最后背脊抵上了身后的墙上。
“师尊,师尊……”罗铮时而用吮吸师尊的香软的舌头,时而舔弄师尊的牙齿,而他用舌尖舔弄师尊上颚时,师尊便会敏感的轻吟。
罗铮愈发急切猛舔,直到师尊全身酥麻,再无反抗之力。
激烈的拥吻结束后,两人胸腔剧烈起伏着。姜雪衣原是清冷的脸被吻得通红一片,眼眶都湿了。
他撇开脸,拧着眉头一言不发。
“师尊……”罗铮压着他不放,“师尊的淫毒没解,是不是?就让我来帮师尊吧,徒儿会将师尊伺候的很舒服的,师尊,你信我。”
即使师尊再不情愿,那一月的欢爱是真实的。
只要师尊淫毒未解,需要一个人每日与他交合,那么……
“师尊,我是最好的人选。”罗铮恬不知耻道。像师尊这样的人,与人欢爱本就是挑战了他的极限,更遑论短时间内接连与两个人做这种事。
姜雪衣眼睫轻颤,内心仿佛正在天人交战。
罗铮却已经开始了自己的侍师之责,他低头去吻师尊的脖子,去舔雪白的锁骨,将那一寸寸销魂的肌肤都舔了一遍,而后一口咬住胸前粉粉的乳尖。
他埋在一边用力嘬舔,另一边用手抚摸着,用带着茧子的粗糙拇指指腹快速的打着圈摩挲。
“师尊,师尊,舒服吗?”
姜雪衣的呼吸又乱了。
“师尊很喜欢被吃奶子对不对?好敏感……每次一咬住,师尊的身体就僵住了……好可爱。”罗铮舔完一边,又换到另一边,直到熟稔的将师尊的两颗奶子舔的又红又肿,上面亮晶晶的,全是他留下的口水。
“你住嘴!”
罗铮伸手,去摸师尊的腰带。
姜雪衣迅速找回一丝理智,去推罗铮的脸。
“师尊……别动。”罗铮缓缓蹲下,用下巴顶着姜雪衣的小腹,将他摁在墙上。
姜雪衣低下头,对上罗铮的眼睛。
见徒弟黑眸深邃,仰着头看着自己,说是在伺候自己,其实眼睛里全是锁定猎物的势在必得,视线滚烫炙热,全是毫无掩饰的野蛮侵略性。
姜雪衣从未被这样的眼神觊觎,更没想过,第一个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竟会是自己平日最听话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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