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摸勾打托(抠伤口摁淤青)(11 / 19)
疙瘩鼓起,还有长短不一的稻草往各种方向冒出头来。地面同样也是泥的,凹凸不平。顶是用的木头,一个粗壮的木头横在中间做梁。中间挂着个篮子,防止老鼠偷吃。
屋里也是不暖和的,阴暗,点了一根蜡烛。这屋只有一间,摆了两张床,吕逸进了屋,就看到一张床上躺着一位老太,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个老头,这就是张生的父母了。早就听闻张生父母病重,母亲是没法走路的,听闻她是因为背着东西走路时,不小心摔倒了,下肢瘫痪了,她常靠在床上做点小东西,补贴家用。
老头眼上有个大囊肿,压迫着神经,看东西也是影影绰绰,倒还可以摸索着生活。
两人是热情的,看到吕逸进来,就和他打招呼,张生让吕逸把小孩放在另一张床上,今晚吕逸和孩子们睡,张生和父母挤一挤。吕逸放下小孩,又和三人闲聊起来,张生母亲是个话多的,平时也没人说话,就老和老头碎碎念叨,老太说老头嫌他烦,老头又反驳,一张嘴就闭不上,吃饭也堵不住,老太又伸手打他,老头又一溜站起来了。
张生家里和谐,只是命不好,三人扶持着,勉强生活。
吕逸坐着,和张生一起帮他母亲做点小手工,一边做一边聊天,就床边点了一支蜡烛,吕逸看不太清,就凑近了慢慢做,张生和母亲倒是熟练,不用看都能编好。那老头也要做,老太不让,嫌弃他之前缝娃娃,把眼睛缝下巴上了,老头尴尬,嘴硬道,后来不是能做好了吗?老太还是嫌弃,让他一边坐着去了。
吕逸和小虎小花凑合了一晚,一大清早,小花先睁了眼,一看自己竟然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很是惊奇,才迷迷糊糊想起昨天晚上似乎被人抱过来的,但是认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现实。小花又把小虎摇起来,小虎还没反应过来,就让小花劈头盖脸一顿问,“你看你看,我们在哪呢?你昨天也感觉到被人抱过来了吧?我还以为做梦呢!”
小虎一听,往周围一看,才发现这房子自己不认识。又仔细一看,隔壁床睡着张生。
“这是老师家。”小花也仔细一看。他俩睡得早,醒的也早,大人们都还没醒,尤其是吕逸,昨天累的够呛,现在还睡得死死的。小花又钻进被窝里,躺下干瞪眼。小花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又想拉着小虎说悄悄话,小虎怕把他们吵醒,对着小花嘘。
好不容易听到隔壁床有动静了,那童生醒来了,起身弄着吃食。小花搜一下窜下来,要跟着一块,小虎也爬下来。两个跟屁虫又跟着张生进了灶房。
吕逸醒过来的时候,天不算早了,只是因为雨还下着,天还阴阴的。老头一看吕逸醒了,赶紧照顾张生把饭端来。吕逸动了动,感觉身体肌肉有些僵硬,起身都有点不敢起。于是屏了气,一鼓作气起了身。小花终于能吵闹了,又吕逸哥长吕逸哥短的。刚才俩小孩怕吵到吕逸,坐窗边帮老太做东西。
早饭吃的面条,吃完饭,吕逸就准备带着小虎小花走了。张生看雨下的大,让他多待会。吕逸拒绝了,这雨再等会也停不下,不如早点赶路。
三人穿上蓑衣,挥手和张生还有他父母告别,小花声音喊的最大。
吕逸一手牵着一个。大人可能体会不到乐趣,小孩确实时时刻刻都觉得这个世界是新鲜的。雨下的不小,小虎本来就是个有些胆小的性子,听着草丛里传来蛤蟆叫,有些怕,抓紧吕逸的手。小花倒是想直接逮一个,正巧遇到路边有一个,松开吕逸的手就想逮,吕逸不放手,不让她抓。地上有时候还能看到好长一条蚯蚓,一拱一拱的。
地上还有好多蜗牛,一下雨,都往外跑,有的大,有的小。小花惊呼:“看那蜗牛多大啊!”吕逸和小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有个半个手掌这么大的蜗牛,小花又想去抓,吕逸想到现代这种大蜗牛可是入侵物种,细菌太多了,听说谁家小孩抓了蜗牛,回去就发了高烧,去医院住了好几天才好,又不让小花抓。小花一听会发烧,也怕了,小花最怕感冒,一点劲都没有,难受的很,还得喝老苦的药,也不能出去玩。
路上泥多,一踩一个脚印,小虎也觉得有意思,用脚尖在泥巴上画画。小花用脚跟踢开小泥堆。
两个小孩跑的热乎乎的,抓着吕逸的手也热乎,倒是吕逸手被冰凉的雨水冻的发白,凉凉的,手指尖冻的发红。
小花两只手抓着吕逸的手,甩着玩,吕逸的身子也被小花甩的一抖一抖的,吕逸也放慢了脚步,不急得赶路了,反正浑身也湿不拉叽的了,晃悠着玩,还能暖和点。小花正好路过个泥潭,一蹦,那泥点子四处飞溅,把吕逸和小虎的身上也溅上了,身上最多的还是小花,脸上头发上也呲上了,
吕逸和小虎对小花投来不赞同和谴责的目光,小花尴尬一笑,嘴硬道他们不懂玩泥巴的乐趣。
好不容易是到小虎小花家了,小虎小花家长热情的迎接,吕逸没进屋,说赶着回家呢。就又让吕逸提了点东西走了。小虎小花也没被骂,好不容易回家了,成小泥孩就小泥孩吧。
吕逸又赶回家,开了门,就看到牛黑逗龙起玩。背在背上,扛在肩上,顶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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