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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要走了(14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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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喊云栀姐姐吧。”

云栀点头,“这个好。”

“绝无可能。”

云栀学会一个道理,那就是话不能说满,就像陆枞然本没放眼里结果连输几把,又像陆漭际连赢几把结果还是输了。

她叉着腰从床上站起来,“弟弟哎,快叫姐。”

陆漭际0着鼻子:“不是说五局三胜么,他这才赢一局。”

“少耍赖,刚刚明明说的是赢你一局。”

“那最开始还说三局两胜呢。”

“那时又没下赌。”

陆漭际指着他哥,“是他先耍赖的。”

他哥咳了两声,打圆场道:“不早了,休息吧,明天带你们去露营。”

隔日,云栀一觉睡到自然醒,已近午时。

下了楼,才发现那两人都不知去踪,她坐在门口晒了会太yan,才见他们拎着超市购物袋回来。

“你们上哪儿去了呀?”

“买了点食材。”陆枞然翻出牛n和面包,“来,先简单垫个肚子。”

陆漭际凑过来瓜分面包,“哥,露营工具你准备了吗?”

“岛上有租的地方。”

“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陆枞然看着窗外说:“太yan紧,迟点吧,先带你们去室内的水母馆看看。”

陆漭际一脸不屑地说:“水母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他陆漭际,一脸兴奋地说:“天呐,水母好梦幻啊,真好看。”

确实梦幻,曼妙地漂浮在莹亮的海水里,四散逸开。

明天补齐

「2012/08/06」

从海边回来已有一周,我的梦里还时不时会出现涛声。

大概是眷恋。

我像只在沙漠上行旅的骆驼。

那段短暂的共处时光,被我视作为珍贵的养料,一遍又一遍地咀嚼反刍,不厌其烦地回甘。

我以为我忘不了。

可当看见照片里错落的红se屋顶、香雾缭绕的庙宇、晶蓝的海洋时,我突然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仿佛只是靠在菩提树下打了个盹儿。

飞逝的时间叫人害怕,如同沙漠之中刮起暗无天日的风暴来,尘埃落地时,过往全被沙子抚平住、掩埋掉。

而驼峰里的养料所剩无几。

实在害怕遗忘,所以才想着要记录。

如果行得通,我是想分秒必争地记录。但能做的也只是把手伸进纷杂繁芜的沙丘之中,筛握住小小的一把,仅此而已。

譬如他那夜的话,我就想要紧紧地握住。

我亦会如他那夜所言,继续书写。

至于写什么?

勿论好坏。总而言之,不知所云之。

以上。

「2012/08/07」

特意叮嘱过某人传我一份风景照就好,结果300的压缩包里,他的大头游客照就占了二百五。

实在碍眼。

「2012/08/15」

一个人去看《恋ai的犀牛》,散场时,刚好是h昏。

「2012/08/16」

今天这场,人少了许多,观众席稀稀落落的。我的位置在后排,开场前,剧场的工作人员关照我可以往前坐坐,大概是为了场面好看些。

我跑到第三排坐下,没想到占了别人的位置,而且刚好是认识的人。小学同窗过几年,后来她转学了,听说是发家了。

她来时,台上的男演员刚好念到我最喜欢的台词——

“你就站在楼梯的拐角,带着某种清香的味道,有点sh乎乎的,奇怪的气息。擦身而过的时候,才知道你在哭。事情就在那时候发生了。”

等这句念完,我才站起来让她,但她摆了摆手,猫着腰坐到前排的角落里。

两个小时的话剧,她回头看我的次数超出一只手。

谢场后,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同她打招呼,她已经笑着走上前来与我相认。

她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问她这话剧如何?

她说,看着难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钻牛角尖,偏执到无法理解。她又问我怎么看。

我没好意思说自己很喜欢,只是笑着附和她:是啊,太拧巴了。

“对对,你这个词用得特别好,拧巴。我妈来接我了,你要上我家来玩吗?”

她家的车,竖立着大奔立标,车型奢华而流利,内饰挂着大红se的出入平安,有种平铺直叙的豪气。

我借口说:“我还要去趟新华书店,改天吧。”

改天吧,尽管彼此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她会意地笑着与我挥手再见,然后坐进黑se的轿车,疾驰远去。

走到下个路口,我看见她的车赫然停在路边。

似乎是在等我。

她把头伸出车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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