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魔尊憋便放P(1 / 3)
江婉蜷了蜷身子,还是有点冷。
她睡觉不会踢被子,睡觉前明明盖好了被子,怎么身上还是这么冷?
迷迷糊糊的江婉被冷醒了。
宕机的大脑还没开启,双眼朦朦胧胧睁开。
四周一片暗色,灰暗中又透出一些红,一阵冷风吹过带来一股莫名的香味,似幽冷的花香。
四周十分静谧,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明明冷风阵阵吹来,却一点风声都听不到,只能感受冷风越吹越刺骨的冰冷。
江婉朦胧的睡眼瞬间张大,眼珠子快速转动观察着头顶的天。
不!这不知道能不能算是天。
因为她的头顶上方只是一片由灰暗以及红色掺杂在一起的色彩,诡异又神秘,久看会让人心中莫名产生恐惧感。
这是什么地方?
江婉皱了皱眉,蜷着的身体更冷了,她不得不坐起来。
难道她又做梦了?
可是梦中的一切太真实了吧?
她右手锤了锤脑袋,放在地上的左手触及地面,是一股能侵入骨头的寒冷。
江婉猛然抬起手看着被冷得有些刺痛的指尖,眼神微颤。
脑中又想起之前的仙尊,以及自己睡醒后还能闻到手指上的香味。
江婉心中大喜,难道她是穿越了?
可穿越为什么她睡醒就能回到现实?
而且。
江婉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她穿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
她说怎么这么冷,原来是穿得太少了。
不对!
江婉拍了拍额头,拉回自己发散的思绪。
现在不是穿什么的问题,而是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果自己是穿越的话那上次是魂穿,这次直接是身穿?
而这穿越的时间也太短了吧,想起桃林里拉屎的美人仙尊,江婉还有些意犹未尽的遗憾。
说是穿越江婉觉得更多的像时空穿梭进入不同的世界。
江婉喜欢看,并不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骇人,接受程度很高,甚至格外欣喜。
她慢吞吞站起身,轻薄的吊带裙挡不住冷风,暴露在外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前面雪白的胸脯上傲人的雪乳若隐若现,缀在上边的两颗小乳头被冻得硬硬的凸起,顶起轻薄的睡裙布料。
江婉搓了搓暴露的手臂,呼出一口气嘴里小声嘟囔着好冷。
脑袋完全被冻清醒了,江婉这才放眼看着四周,似飘荡着朦朦胧胧的雾霾,灰暗无光但却能让人看清周围的景色,江婉觉得有些神奇。
她处在一片花海中,成片的彼岸花将她包裹其中,鲜红刺目,美丽又危险。
江婉心底开始有些打怵,这么多彼岸花,她这是穿越到冥界了吗?
往前走了一会,前面似乎朦朦胧胧出现建筑的影子。
江婉眯了眯眼仔细看去,双眼放光。
前面真的有建筑。
她忍着越来越刺骨的冷风往前跑去,胸前的两只白兔一跳一跳的,乳根都有些疼了,硬如石子的乳头也被布料蹭得越发敏感,丝丝瘙痒从两个乳头传来。
江婉不得不一边跑一边用手托着傲人的雪乳,拇指按揉在微凉敏感的乳尖上。
终于。
她看清了前面建筑的真实面貌。
一座庄严的黑色宫殿悬浮在灰暗发红的半空中,那条长长的通往宫殿的阶梯上燃着幽蓝的火焰,时燃时灭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整座宫殿黑沉沉的环绕着黑气,靠近这里的一切都会被侵蚀消亡。
可江婉就这么大剌剌的走上了阶梯,刺骨幽冷的寒风吹得她单薄的小身板左右摇摆,差点被风吹走。
她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悬空燃着蓝色火焰的石柱,两团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得扁扁的。
脑中瓮的响了一瞬,周围的气场在瞬间发生改变,寒风大作发出呼啸声响。
像是静谧的空间被撕破了大口子,尖锐呼啸的寒风中似乎还夹杂着成千上万厉鬼的嘶吼。
江婉寒毛直竖,恐惧感让她畏惧又让她头脑发热般,不管不顾一咬牙往前猛冲。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嘶吼慢慢变小,直到再次安静下来。就连那刺骨的寒意也在慢慢减少。
江婉才发现自己已经处在宫殿恢宏的大门外,她气喘吁吁累的顾不得太多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平复呼吸,身上的睡裙凌乱,一只雪乳已经从睡裙里跑了出来。
被冻得艳红硬邦邦的小乳头像颗小红莓在空气中颤动着,可它的主人却还未发现它暴露的现状,在灰暗的颜色里那团雪白和那颗红莓格外鲜艳。
直到喘息稍稍平复,身上的冷意从上到这里就开始慢慢消散,江婉现在已经不觉得冷了。
低头看了看胸前眨眼,手覆上那裸露的雪乳揉了揉才将它塞回睡裙里,看着激凸顶起布料的两个乳头骚意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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