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的是什么”(羞辱/窒息/指J)(2 / 2)
的背上顶胯,很深很重地操到深处,身下人全身都被操得抖动,等到他抖完,任渊再顶第二下。
任渊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身体,在他的侧脸耳朵上胡乱亲,在深重的一下顶弄之后,他贴着沈宁的耳朵问,“是不是你老情人?”
沈宁受不住地张嘴,舌头快要含不住,半吐出来,闻言有点想笑,“不是和你说过没和别人做过。”
任渊沉默着抽插,实在太重,身下人微不可查地向上挪动了一点,他又抓着头发压上来,“老情人也不一定做爱。”
沈宁的腿夹紧又岔开,腿根小幅度抖动,哼叫出声,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只靠着男人的手悬着,他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勾着唇角很轻地问,“不做爱的可以是老情人,那只做爱的是什么?”
“任渊,只做爱的是什么?”沈宁用仅剩的力气侧头问他。
任渊又开始沉默,他今天沉默的次数实在有点多。
“不知道。”任渊扭头和他对视,冰凉的鼻尖顶在一起,“没有过那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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