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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许肇平笑起来,附身拍了一下束尧白净的小脸,又顺着揉了一下头发,“乖,等一下吃葱油饼。”

金成大学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很靠近城区,附近基础设施基本齐全,但没有正经医院。

许肇平没去,出门走了一段去了金成大学的校医家。

眼下学校放假,学校卫生室也关了。程少羽闲来无事,每天在家里种种花喂喂鱼。许肇平走进他的小院儿时,他正拿着小铲子给他的花松土。

程少羽的父亲在解放前是地主,他是他父亲第二任老婆的儿子,他母亲只是个不起眼的农村人,因为长得漂亮被刚死了老婆的程金看上买进了门。命运多舛,这个苦命的姑娘头一胎难产加大出血,生下了程少羽就撒手人寰。

物以稀为贵,程金孩子本来就多,对程少羽并不重视,又娶了一房之后更是对程少羽置之不理。好在乳娘是个好心的,省吃俭用省点工钱,加上一点被新太太克扣过的微薄月钱一手把他带大了。好容易在大宅院里过完被人欺负又欺负回去的生活,程少羽终于得偿所愿摆脱那里,完成学业后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在金成大学里任职,除了学校有比赛的时候外,倒也清闲——不是比赛受伤,而是比赛往往伴随着冲突,一群热血方刚的少年少女总要头破血流几个被担架抬着送往卫生室。

蒋涣作为金成大学的校长,对程少羽的情况倒还是了解。学校大多数人为避嫌鲜少和这位地主家的儿子打交道,他知道后评价——罪恶的果实没尝到多少,锅一点没少背。蒋涣欲搭个桥缓和一下他和大家的关系,程少羽却拒绝了,只说顺其自然,少点人情往来也轻松。他能想到缓和的方式可能是提一提他苦命的是农民的母亲,再说说自己从小到大在宅院里受的苦。

“程医生的院子是我见过最有生命力的。”

“多谢夸奖。”戴着草帽蹲在院子花坛边松土的人闻声却并未停下手里的动作,甚至没有转头,“许老师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许肇平没客气,道明来意,“家里有人扭了脚,不方便去医院,想请你去看看。”

“许老师,我可不是骨科医生,走错门了吧。”

“怎么会,学校里你可是全科医生,什么都会。”许肇平含笑回复,淡漠倒也客气。

下一刻蹲着的人站起来,抖了两下沾着点土的手,“欠我几个人情了。”

“都记得,”许肇平依旧笑着,走到院中央亭子下的石凳旁坐下,“主要是程医生太难讨好,我有心无力。”

这倒不是假话,程少羽是个不爱交际的性格,许肇平进学校之后算是校内为数不多几个愿意主动和他搭话的人。两人熟起来也是偶然,许肇平这半年来请他去过几次,都是些小病,因此许肇平支付的不菲的酬金都被退回。

一来二去,许肇平也摸清了些这位程医生的脾气。偶然一次出去玩见到有个老头卖牡丹根苗,许肇平想着买回来送给程少羽以表谢意,拿回来的东西差点把程医生气得背过气。

什么牡丹苗,就是山上不知道哪挖的草根。得知花了多少钱后,程少羽更是要当场暴毙,赶走了来送“牡丹”的人,怕自己忍不住骂他一顿。

程少羽穿着件白色背心,大概是常在院子里打理花草被太阳晒的,肩膀处随着动作能看到被遮住的皮肤明显比露在外面的白一个度。他走到院子旁边的水池洗手,朝许肇平说了句进去换件衣服就进屋了。

等出来的时候换上了衬衫和休闲西裤,手里拎着药箱,“走吧许少爷。”

许肇平没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把他泡的茶端了出来,自己已经先喝上了,听到程少羽的声音才又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放到对面的位子,“不急,程医生先喝杯茶。”

他眼角一跳,没批判许肇平反客为主的行为,走过去坐下。

束尧这边本来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反正许肇平说没事他还是相信的。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心越来越慌。最后本着不给许老师添麻烦的打算,单脚蹦到房间准备想个办法把自己收拾一下。刚想躺上床就想到自己刚刚在地上滚了一圈,于是索性脱光了衣服躺上去,用小薄毯把自己裹起来,只剩下一双脚在外面。

许肇平领着程少羽进门后没看到人顿了一下,快步往正厅里走了几步,还没来得及找别的房间,就听到束尧的声音从他的卧室传来,“许老师,是许老师吗?我在房间里。”

有点慌的人回过神来,回应一声后转身等在身后不急不缓关门的程医生走过来,听到带点取笑意味的声音,“你慌什么?他就算跑了,用一双瘸腿也走不了二里地。”

“……在里面。”许肇平当没听见,领着他进去。

两人进去后看见床上只有一双脚露在外面裹得像蚕蛹一样的人,都沉默了。

过了几秒,陈少羽喃了一句,“不热吗?”他眼皮又跳了两下,没再说什么,走到床脚看束尧的脚踝。

许肇平则是坐到床头,从蚕蛹的头伸进一只手试图把束尧的头薅出来,手刚伸进去,束尧就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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