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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医院里不好,她不想待在那里。”
“哥,等妈的情况稳定之后,我们把她接回家吧。”
商恪刚要说话,电话响起,商恪接了,谈论的是工作的事,应再芒便安安静静的不出声打扰,他以为刚才的提议商恪一定会接受,说过之后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工作上的事不能耽搁太久,商恪把应再芒送到家又立即走了。应再芒抬眼望着眼前雅观精致的别院,商恪说过为了防止曲曼发病所以家里不会放以前的照片,那么从曲曼房间里找到商宁的照片就不可能了,商恪不会允许。
商恪的房间会不会有?应再芒带着这个念头走进别墅,缓慢地上楼,来到商恪的房门前。应再芒权衡了很久,最后还是放弃了,他不想干出趁商恪不在翻他房间的事,被商恪发现很不好解释,况且商恪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如往常,既然没有怀疑他,那他何必陷入自证的困境里。
宋于慧得了商恪的指示,从医院离开回到了别院,正巧生鲜和蔬菜已经送到,便着手开始准备晚饭,应再芒还想着下午再去一趟医院,下楼后看到宋于慧时有些讶异:“宋阿姨?你回来了?”
宋于慧眯起眼睛笑笑,很亲切:“对呀,正要给你们做晚饭。”
应再芒担心地问:“那医院那边……”
“商恪已经找了人去照顾,不用担心,商恪要上班你还要上学,也得有人给你们做饭呀。”
宋于慧宽慰道:“我空出时间也会多去医院看看的,放心吧。”
这都是商恪的安排,应再芒不好再多说什么。
现在时间还早,应再芒拿着手机给商恪发消息,弯弯绕绕地问:哥,今天会很忙吗?
商恪回他:有事就说。
应再芒打字:我想去医院,等你从公司回来到医院接我一下好不好?
商恪回了个好。
应再芒收起手机,坐上车去往医院。
商恪请来的护工对于曲曼来说都是陌生面孔,现在是在医院,周围又都是陌生人,应再芒担心曲曼会有应激反应,问了崔阿姨,对方给他的回答是自他走了之后曲曼的表现都很平淡。困了就躺下睡一会,醒了望着窗外发呆,不和陌生的护工说话,但会和崔阿姨聊上几句。
曲曼表现的太正常了,反而让应再芒觉得不对劲。
傍晚,商恪来到了病房,没有多留的意思,叫上应再芒就要走,好像只是为了履行来接应再芒的义务。
曲曼疯癫时商恪也会跟她说话,现在两人又回到了冷若冰霜的状况,应再芒猜测,这次意外之后,曲曼回到了他最开始见到她的状态,有意识,且对商恪漠不关心,显然商恪也早就知道了,不管怎么说他们是亲母子,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能被敏锐地察觉。
最近应再芒的时间被压缩的很紧,学院的课商恪不允许他逃掉,应再芒只能在没课的时候赶出时间去医院,随着课程的逐渐深入,开始出现小组作业等等会占用他空余时间的项目,关键应再芒学艺不精,这些作业他根本做不来,于是从医院回来,应再芒还得死皮赖脸去求商恪给他做。
曲曼的情况在一天天地好转,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痂,石膏也拆掉了,但近期还是不可以下地走路,应再芒只要去医院,就会推着曲曼去楼下吹吹风。
之前和商恪谈过的,关于曲曼没有任何征兆的自杀倾向的预防措施,当时商恪说他来解决,应再芒觉得商恪可靠,无条件地信任、依赖他,直到曲曼临近出院,他们讨论时,应再芒才知道商恪的解决办法是送曲曼去疗养护理中心。
说白了就是私密性很高的精神病院。
应再芒在乍一听到时愣住了。就算他是假冒的,可他对曲曼的关心全都是发自内心,越相处,他越觉得曲曼是一个很可怜的母亲。他有想过该采取什么措施来应对曲曼的自杀倾向,家里多装几个监控,或者找人尽可能寸步不离地看着曲曼,阳台装上栏杆,让曲曼远离高处也是个解决办法,应再芒唯独没有想过商恪要送曲曼去疗养院。
可能是应再芒眼里的不可置信和失望太过明显,商恪对他解释道:“这是专业的机构,妈在那里能得到全天的看护,比在家里安全。”
“为什么……?”应再芒愣愣地问,“你之前明明说过不会送她去医院。”
应再芒话里话外都在怪他,商恪挑了挑眉,语气也冷了几分:“如果不是你那天在手术室前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也不会情愿冒着风险也要送她到疗养院。”
应再芒皱眉,觉得不可理喻:“我?”
“我换个问法,”商恪说,“你要承受她一次又一次的自杀带来的折磨吗?”
应再芒想到那天他亲眼看着曲曼从阳台跳下去的画面,张了张嘴,望着商恪无言以对。
他得承认,纵然商恪的做法看上去冷血、缺乏关怀主义,但站在曲曼能否安全的角度来说,商恪的选择没有错。
出乎意料的,曲曼对于自己即将被送去疗养院这件事接受的很平静,应再芒以为曲曼会不愿意,会大吵大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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