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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结束,他去拉开房间里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了一捆长长的红色棉绳,乌以沉蹲下来,手指不经意地撩拨计江淮的下巴,计江淮饥渴地循着温度往前爬,他被引导爬到房间中央,手指摸到了地板上的防水布,过去数年的经历告诉他,这是要玩到他失禁的意思。
乌以沉似乎乐于看他控制不住的生理发泄,以至于计江淮一摸到防水布就会猛地回想起被玩坏的感觉。
乌以沉将绳头打了个绳结,将绳子套在了计江淮的脖子上,然后在剩余的绳段上打几个绳扣,绳扣荡在计江淮的胸口前固定位置,成为绳子束缚的节点。随后将绳子从两腿之间绕到后背,乌以沉故意分开勒住了计江淮的睾丸和阴茎,还在他后穴的位置打了一个结,剩下的绳段重回脖子上的绳套里,至此只要用力一拉绳子,绳子就会勒紧计江淮的下体,绳结也会卡进计江淮的穴口中,计江淮忍不住漏出炙热难耐的呻吟,腿根还不由自主地蹭着绳结。乌以沉从后面环抱住计江淮,若即若离的胸口温度让计江淮口干舌燥,绳子代替乌以沉的手将他的身体圈圈缠绕,每穿过一个节点,身体的束缚便紧了一分,逐渐地身体被勒成一块块饱满的区域,最后剩余的绳尾在计江淮的手腕上打圈,将他的双手牢牢固定在了后背。绳子缠绕殆尽之后,乌以沉的呼吸与体温便骤然远离了,计江焦灼地喘着气,身心都在渴求着安抚。
房间中央放着一台两米多高的钢架,乌以沉从钢架上取下挂钩,钩头勾上绳结之后,便能转动摇杆收短挂钩的长度,计江淮渐渐被吊起来,绳子受力勒紧了他的身体,他本来就只有一条腿,这样被吊起只能勉强保持平衡,最后挂钩停在他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碰地的高度,他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绳子还勒到了他要紧的地方,他只能挺直脚尖缓解被吊起的酸痛,他身上冒着细微的汗,还没等到爱抚,空中传来“啪!”一声脆响,大腿上迅速传来尖锐的横向疼痛,他咬紧了牙,意识到自己是被鞭子打了,细长的皮革鞭尾打在他的腿面上,他不用看也能知道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道艳红的痕迹。
计江淮痛得吓了一跳,他的情绪转向了畏惧和瑟缩,他咬紧了牙,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鞭子扬起的声音,在黑暗里一切都变得锐利,他准确地听到了空气被高速划破的声音,还未来得及绷紧肌肉,鞭子就已经打下去了。计江淮忍不住“啊!”叫出了声音,大腿的疼痛逐渐蔓延至全身,迅速占据了理智与情欲。汗水从后背滑落,又被棉绳吸收,他感觉脑袋里的痛觉神经在突突跳着,他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双手也被束缚住了,他像一块被吊起来的冻肉,被迫去承受未知的疼痛与无尽的担惊受怕。
“啪!”又一鞭下去,这三鞭全打在他踮起的左脚大腿上,很快,他的左腿就因为疼痛而不住颤抖,小腿还隐隐有抽筋的趋势,他忍不住哀求着:“不要打了……很痛……那里很痛……”
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着,计江淮喘着粗气,他的声音带上了小狗撒娇一样的“嘤嘤”气声,一双温暖的手忽然贴上了他湿漉漉的脸,他疲倦地下意识就去追寻,可惜他被绳子束缚住了身体,无法再往前一步,他歪着头珍惜着手指在他脸上残留的温度,只有在这时乌以沉的行动是可以被确定的,能抚摸他就不会打他。乌以沉细声安抚道:“好乖,好乖,那我们玩别的。”
乌以沉说的别的玩法肯定不会比鞭打要舒服,计江淮不安地怀疑着自我,纠结着要不要把鞭打忍耐下去,但是他不会从疼痛中感受到快感,无故的惩罚只会让他回想起被虐待的日子。
乌以沉抽走了手,计江淮脸上的温度骤然消失,他紧张地听见了翻找东西的声音,哗啦啦的声音是一堆物品,乌以沉走到了计江淮的身后,一只手掰开计江淮的屁股瓣,另一只手将一个尖头的东西戳进了他的后穴,一股冰凉黏滑的液体被挤进了直肠里,计江淮知道那是润滑剂,但他看不见那润滑剂是乳白色的,多余的润滑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来的时候,特别像群炮之后失禁的精液。
乌以沉给计江淮的后穴做着润滑,为了方便伸手指,乌以沉又找来一条绳子将计江淮的右腿捆绑起来,绳尾绕上了钢架,但是提起右腿会让计江淮的重心不稳,乌以沉想了想,把勾着计江淮身体的挂钩降下来一点,这样既能保持平衡,又减少了左腿抽筋的几率。
抬起的右腿让后穴位置大开,乌以沉很快就做好了扩张,他抽出沾满白色润滑液的手指,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个两指粗的跳蛋,跳蛋很轻松地就被塞了进去,穴口收缩蠕动,乌以沉用中指将跳蛋顶进肠道深处,等里面深处的肠肉绞紧了跳蛋之后,乌以沉又往里面塞了更粗的跳蛋。
计江淮想起来了,之前乌以沉买了很多不同造型的跳蛋,数量足有一盒,一个跳蛋就足以让他高潮,计江淮不敢想那一盒东西都塞进来之后他会变成什么样。乌以沉也很好奇,他塞进了第三个跳蛋,肠道里变得拥挤,穴口也有些夹不住了,乌以沉一只手堵住了出口,另一只手从盒子里挑了一个比较细长的跳蛋,他慢慢地把细长跳蛋推进去,计江淮的肠道以惊人的弹性容纳着这四颗椭圆形的异物,计江淮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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