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大伯哥打拳饿兽扑食一样我(/回忆/前奏)(6 / 20)
乓作响。
宋清婉却如见到救星一般,急忙招呼秋荇道:“大哥渴了,把鸡汤端上来。”
秋荇自去招呼人上汤。清婉又转向霍朗,低眉顺眼,不敢抬头:“夫君,今日却是不喝酒了吧?”
霍朗强硬逼问,仍是带笑:“酒后方吐真言,不喝些酒,夫人也不愿与为夫说说心里话呢。”
“朗弟!”霍崇喝止了霍朗,不欲他为难小女子,开口便解释,“此事系大哥一人……”
话未说完,汤已呈上来了。
宋清婉连忙起身,献媚道:“妾为夫君奉汤!”
这话截住了霍崇的话头,他便将后面几句吞了下去,继续摆出一张鳏夫脸,夹了一大口羊肉,如同嚼蜡一般,吱嘎吱嘎嚼几口便咽下去,也不怕噎到。
宋清婉悄悄松了口气,暗骂霍崇这个笨蛋莽夫,摆出这样一副从容就义的表情,她用头发丝想想都知道他要作甚!
霍朗却不知大哥要说些什么,还以为兄长只是关心二人感情。且小夫人又耍滑头来讨好他,他只得接了宋清婉奉过来的白瓷汤碗,拿竹着敲了一下宋清婉的额头,无奈叹了一声:“你啊你……之后再同你算账。”
这么一闹,他脸上的笑意没了,气暂时也消了。
宋清婉由着他敲,赖皮一笑,甜甜地讨好:“夫君最是宽宏大量了,与婉儿计较些什么呢~”
说着她又为大哥盛汤,大哥面前,霍朗总是不好将夫妻间的事情拿出来说,也便作罢。
只是霍崇一头雾水,也不敢看弟妹,苦闷得又喝了一大碗汤。
原来霍崇竟以为,今日窥见弟妹沐浴一事,被弟弟发现了。他正准备坦白呢!其实霍二夫妻二人打的哑谜乃是关于和离一事的……
好在清婉机灵,掐断了大哥的话。不然别说这个年过不成了,便是今日晚宴都不好收场!
如此,伯媳通奸一事算是揭过,夫妻和离之事也休要再提。对清婉来说,可谓喜忧参半吧。
是夜,霍朗清婉夫妇二人已至南府,入住西厢。
霍朗回府,本该先去见老太太。只是老太太早便歇下了,派人嘱咐二人明早再来晨省。
西厢之内,灯影摇晃,红烛毕剥。
如画的女子低眉为夫君解下腰带,看似乖得像只兔子,实则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霍朗知晓她是为和离的事情这般乖顺,瞧着她眼神闪闪躲躲的,轻笑一声:“怕为夫了?”
他抬手撩了一把夫人的下巴,痒得她往霍朗怀里缩。
霍朗暗叹,真该给夫人配一件赤狐裘,哪怕围脖也行啊,狐狸毛一围,小夫人简直比狐狸还像狐狸。
宋清婉哪里敢说怕,踮起脚尖,亲了他的下巴一口。
吧唧一声,软乎乎的,声音听了腻耳朵。
霍朗见了夫人这副讨好自己的怂样子,也顺势而为,循着她香软的小嘴吮去,甜香满口。
“嗯~~~”
宋清婉被亲得喘不上气,轻轻推着霍朗的胸口。
霍朗便挟着她的下巴尖,微微分开,容夫人喘息片刻。
那股杜若幽香,便从男人衣袂间,涌入清婉的口鼻,熏得她头脑发昏。
“……夫君。”
“乖。”
霍朗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蛊惑,诱着小狐狸被自己抱起来。
朗润的面庞在烛火下显出几分妖异。
小狐狸么,当然是配他这头大狐狸,最好再生一只小小狐狸。
霍朗将夫人在床上放稳,正要剥下夫人的内衫。
宋清婉没由来地心慌,总觉得今晚的霍朗,有些不一样。
她害怕地抓住霍朗铁铸一般的手腕,眼里带了些水光。
“夫君……要干什么?”
隔着薄衫便看到丰满的白乳颤抖。
霍朗闷笑:“夫人明知故问。”
只是被夫人握住了手腕,他便也不着急将她剥光,低头含她被衣物包住的乳尖。
衣衫磨得红樱微痛,加之霍朗存心细细啮咬,让清婉又害怕又刺激,身下那只粉蚌也溢出水来。
“夫、夫君。”
她羞得说出口,偷偷夹紧了腿。
霍朗知道她的心意,将手探下身躯,重重按了一下那一处唇缝,粘稠的水液沾了他一手。
那手指便沿着唇缝滑入其间,按压着那颗充血的豆豆,便如石榴籽一般硬挺。
骚水一霎便淅淅沥沥淌下来,床单都浸透了。
“夫人,舒服了?”
霍朗俯身贴耳询问。
宋清婉被揉得万分难耐,猫一般捏细了嗓音撒娇:“夫君不要用手,用、用那个……”
“哪个?”
霍朗吮吻着夫人白皙的脖颈、圆美的肩头,沉迷于用齿咬开她的薄衫,漫不经心回了她二字。
“不想为夫用手,那便不用了。”
他撕开了衣衫,撤回她身下插着的手,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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