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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着摸不着心痒难挠(2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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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声自然传到了秋红馆中。

常小玉往日里也是享用了李希绝这些手段,又听了无数甜言蜜语,心中早将李希绝的情意,当作是自己在世间最大的倚仗。

这时隔三岔五,便听到下人们背着她窃窃私语,她五内俱焚,寝食不安,不过几日,下身便有些见红。

她哭闹不休,非要见李希绝一面。

李夫人虽然不喜欢她,但对李家宗嗣上头还是看重的,禁止李希绝进秋红馆,倒也确实有几分让常小玉安心养胎的意思。

这时她胎像不稳,李夫人发了话,让李希绝过去看望。

但李希绝一心惦记着蕙卿今日要给他誊抄他新近写的那首诗,勉强过去秋红馆,满面不爽。

他来得突然,常小玉也没能梳妆更衣,只好匆匆出迎。

常小玉月份大了,原本就手脚浮肿,身形笨重,这些日子哭闹不休,愈发显得双眼红肿,发丝蓬乱,面如菜se。

李希绝几乎不认得眼前这个憔悴妇人,情不自禁皱起眉头。

常小玉一见他嫌弃的神se,便是心中一凉,不由哭出声来:“妾身好难得见郎君一面……郎君好狠的心……让我母子依靠谁去?”

李希绝听她又将那些怨妇之辞翻来覆去地说,好大不耐烦,坐也不坐就道:“你安心养胎,将孩儿平安生出来,母亲和……蕙卿都不会亏待于你,何必口口声声这些!”

常小玉一听他说“蕙卿”二字的语气,便知那些传言非虚,绝望地扯住他衣袖,要他将昔日山盟海誓、身无二se的言语句句重说一遍。

李希绝原有些心虚,佯怒道:“我不曾负你,你倒何曾信我!”

说完甩袖大步而去。

常小玉一跤摔倒在地上,天旋地转,腹中剧痛,惨叫连声,李希绝却再没回头。

秋红馆里的消息,不过片刻时光,便传到了清凉居中。

蕙卿听完,只淡淡道:“知道了。”

她将手中半盏残茶搁下,让柳绵取水来,给她细细地拭过十指,便去到书斋中,亲手点了一支线香。

李希绝满面笑容进来时,见她穿着一身素净不过的宽袖长袍,只以一枚青玉簪子绾发,颌颈微垂,皓腕运笔如飞,边念边抄写他的得意之作。

李希绝乍从秋红馆的哀哭烦闷中脱身,见着眼前这仙子般的人物,不着点尘的神态,不由如着了魔般,心中念叨:“我当真是个瞎子,竟冷遇如此美人一年有余。”

他向着书斋中的婢子们用力挥了下手,荷香与柳绵已得蕙卿授意,此时对望一眼,悄然退去,掩上房间。

蕙卿还似沉浸在这雄阔好词之中,挥毫疾书。

李希绝大踏步而上,自后一把握住她的皓腕。

蕙卿一惊:“啊!”

她娇躯轻颤,翘t不着痕迹地在李希绝男根上轻辗,李希绝顿觉得下身一热。

他口唇贴近蕙卿耳畔道:“娘子这笔狂草,写得还缺两分意味,为夫手把手地来……教一教娘子。”

他来前特意含了口香,这时温软的吐息和绵绵香气钻入蕙卿的耳鼻,一直往深里探去,搅得她不免有几分心乱。

蕙卿颤声道:“谢郎君指教。”

李希绝右手五指在蕙卿握笔的腕指上来回抚挲片刻,又有意无意,往袍袖中0去。

那一只浑圆细neng滑不溜手的腕子,他可是在梦里已然把玩过不知多少次了。

蕙卿似是羞涩,哀求道:“郎君不是要教妾身写字的么?再这样……妾身可就拿不住笔了。”

李希绝右手握紧她执笔的手,左掌却十分自然而扶在了她束着银丝带的腰间。

“来,该这样写。”

李希绝捏着她疾书起来,将最后那行字一挥而就,墨意纵横淋漓,飞溅了几抹到她面颊上。

李希绝哈哈一笑,手指轻抚她面颊。

在墨痕之下,那面颊愈发莹白剔透,他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尖t1an了上去。

蕙卿一声娇呼,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李希绝便抓着她的手腕压到了书案上。

他将她的五指紧紧扣于案桌边沿,扶着纤腰的左手毫不停留地掀开了她长袍的下摆,探入裙中。

蕙卿一时挣扎不动,娇呼道:“郎君,墨痕未g,会,会w损的。”

李希绝喘着气,毫不在意:“再写一幅便是了!”

蕙卿依然不肯就范:“郎君,这里……不成,咱们回房中去吧。”

李希绝却懒得跟她多说,手指在她腰间寻0到扣结,轻轻一捏,将系裙的银丝绦ch0u出,那幅薄如蝉翼的青纱裙便滑落到蕙卿踝上。

二人厮磨间,先前写出来绝妙好字的那一幅宣纸不知何时从书案上滑落,与纱裙混在一处,亦无人关心。

纱裙一去,李希绝的手便探0到一双光0细腻的大腿,他手腕一抬,将长袍后襟翻开,挺翘紧致的雪t便出现在他眼中。

他用力r0un1e了几把,蕙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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