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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蕊(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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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的鸟鸣声在头顶盘旋。

芙兰伸出手,让小鸟停留在她的手心里,‘可可,怎么了?’

这是芙兰最新发现的能力,她好像可以和这些小动物通过某种意念交流,不过开始有点困难,毕竟小动物的表达能力有限,它们的智商顶多相当于人类两三岁幼儿的水平,很多时候并不能理解她想表达的含义。

这只叫做可可的小鸟是她好不容易培养出来,勉强能和她交流的小动物,但交流内容也顶多限于,‘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哪里有好吃’的之类让芙兰哭笑不得的内容。

“有、有一只雄蕊……闯进来了……”被少nv取名叫可可的小鸟磕磕绊绊的啾啾道。

雄蕊?

芙兰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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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突发奇想的神情脑洞,存一下梗

皮肤黝黑的刺客宛若猎食的黑豹蛰伏在草丛里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猩红se的狭长眼瞳警惕的扫视着四周,确认没有危险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尽量减少自己多余的动作,以免伤口再次崩裂。

刺杀失败了。

他不认为自己回到星月城后还能从城主手里存活下来,等待他的,除了一场残酷的鞭笞后将奄奄一息的他丢进花园里做化肥的悲惨结局外,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可能x。

对于星月城的纯种花人来说,星月城的城主是个极为仁慈宽厚的领主,在这座城池里居住的纯种花人,几乎可以享受到贵族阶级的待遇。

但对其他非纯种花人的花人而言,新月城的城主就是个冷酷残忍的暴君,在他眼里,除了纯种花人外,其余的花人都是可以随意践踏奴役的低j1annu隶。

听闻在星月城城主府的后院里,种满了一望无际的蓝se蔷薇,而浇灌这些蔷薇的肥料,就是那些被他残忍nve杀的花奴的尸t。

但以非纯种花人的身份,要想在星月城有容身之处,就只能被烙上奴印,屈服在星月城城主的暴君政权的统治下。

即便如此,也依旧有无数花人前赴后继,疯狂的去争取这个卑微低贱的资格,只为了不被赶出星月城,沦为城外无数天敌虫族的口粮。

维瑟也是其中的一员,他好不容易凭借自己出众的身手在星月城有了一席之地,哪怕在纯种花人的圈子里也颇有名气,只要他能得到星月城城主的青睐,说不定能获得一个星月城永久居住权的权利,甚至还能附带一个家眷。

这对他而言实在太诱人了,所以明知道这次任务九si一生,他还是咬牙接了下来。

可他想的还是太美好了,接了这次任务的二十几个花人,只有他侥幸活了下来,其余的花人连尸骨都无存。

任务失败的他,也根本无颜回到星月城,因为城主讨厌失败,也厌恶无能的花奴,即便回去了,他也会被赶出城或者心甘情愿去做花肥。

但孤身一人的他,要想在危机四伏的荒野存活下去根本就不可能,更何况星月城里,还有还有人在等着他回去……

维瑟闭上双眼,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捏紧。

下一瞬,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陡然睁开了双眼。

草叶窸窸窣窣的声响淹没在簌簌的风声中,但这点细微的动静并没有逃过维瑟的耳目,他眯起眼眸,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瞳孔收缩成一条直线。

是敌人吗?

不……哪怕是最弱小的虫族,也不会散发出如此柔软无害的气息。

说起来,他受了如此重的伤,浓郁的血腥味完全足以将数百里外的敌人都x1引过来了,可这一路上,他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敌人,甚至连随处可见的飞虫都不见一只,就好像冥冥中有什么力量在保护着他,驱使着他往这里走来。

太古怪了。

无数次从生si边缘擦身而过的危险经验令维瑟没有放松一点警惕,花人的嗅觉十分灵敏,这令他们在天敌来临时能够及时察觉到危险进而迅速避开,他仔细的从树木野草和无数种复杂的气味中敏锐的捕捉到了一缕陌生又轻柔的气味。

不同种类的花人,会散发出不同的香气,尤其在发情期时,从身上散发出去的香气在数百里远的地方都能闻到,所以维瑟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香气,也能通过香气辨别出对方的花种特x从而找出对方的弱点。

但他从来没有闻到到这样奇怪的气味。

浅淡到几乎可以让人忽略,却又让人根本无法忽略。

柔软又清浅,细柔而温和,像是山谷里无处不在的春风,一点点的随着呼x1被x1入肺腑里,仿佛羽毛挠过一样,又痒又让人上瘾,忍不住屏住呼x1,更仔细的去捕捉这道浅浅的香气。

维瑟完全没有察觉到,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刻早就不见了踪影,宛若被迷了魂般,掩在发间的两根触角一样的纤细雄蕊缓缓的直立起来,苍白的脸se浮现了淡淡的cha0红,瞳孔呈现涣散的状态,着迷的轻嗅着这抹淡淡的香气。

近一点……

再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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