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毛笔后入素股玩到昏厥(36 / 44)
刻意用来扰乱他的,季爻可不认为自己说些轻贱她性命的话能在奚青菱面前落下什么好感。
他却是猜错了,奚青菱并不在意他那些个话,自己都能随意拿性命开玩笑,又为何不准别人说了。
季爻收敛心神,不再戏耍黑衣男人,一直没有打开的折扇也按下机关,淬毒的锋利钢针在黑衣男人攻击来的时候‘噌’的弹出。
黑衣男人无法收力,看起来和主动往尖锐的暗器上面撞一样的蠢笨。
奚青菱看得笑了一声。
她不懂武功,也看不清两人暗中的较劲,只晓得季爻善于谋划,这样的聪明人绝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势均力敌’只是季爻刻意做出来想混淆自己判断的表象。
黑衣男人遭那淬毒钢针戳穿了手臂,直接就是一个洞穿,可比季爻伤得严重。
季爻的报复心大抵是有点强的,别人只是刀口在他肩膀上划破个小口子,流出来的血都没把衣服染红就止住了。
可黑衣男人却遭剧毒侵入心脏,片刻之间就昏厥倒地没了生机。
他甚至没来得及说出自己前来杀人的理由。
奚青菱有点惋惜,她都不知道是谁要杀她,总不能是那些个被她玩腻了的男人买凶的,那还得猜疑一阵判断是谁。
漫无目的的猜测太浪费时间了,奚青菱选择放弃思考。
“嘶。”身旁传来轻微的吸气声,奚青菱从那死掉的黑衣男人身上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了发出动静的季爻。
季爻扯着肩膀那块衣服,薄薄的衣衫被血液沾在伤口上,撕扯的时候疼得他吸气,痛得下压的唇角,在被注视的时候又习惯性的扬了起来,“走吧。”
奚青菱饶有兴致地打量他,“先生怕疼?”不过是小小的伤口,这笑面虎还怪有反差萌。
“我随身带着伤药,需要试试吗?”奚青菱笑得眉眼弯弯,“你知道的,我出门总是容易遭遇意外,带着伤药也不稀奇,你看,这就能派上用场。”
季爻虽然对她警惕,可伤口麻木钝痛,他就是对痛觉太敏感才只想在后方做个军师,现在顾不得多想,“多谢。”拿过伤药就给自己肩膀上倾倒。
白色粉末被他的血液染红,倒上去后有些刺痛,但见效极快,痛觉很快衰退。
不过,另一个感觉升起来了。
季爻感知着身体里面的燥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太过草率,竟然接受一个敌人的赠物,面上笑容崩碎,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挤出,“你给我的这是什么?”
奚四小姐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伤药啊。”
她往怀里掏了掏,又摸出来个粉色的药瓶来,借着微弱的光仔细分辨,“诶呀,”她小声惊呼,不好意思道,“我好像装反了,这个里面才是伤药。”
“……”季爻觉得很不妙,浑身热浪席卷得他理智都要燃烧殆尽,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又气又怨,“你一个女子为什么要随身带着春药!”
他虽然不好女色,可也不是完全没见识过,自己也手淫纾解过情欲,自然很清楚身体里这股陌生的燥热。
季爻的裤裆鼓起来一团,看起来尺寸不小。
奚青菱笑得无辜,“先生也说我随性风流,我出门带春药很难理解吗?”
“你、你……”季爻指着她,手指气得发抖。
也许不仅仅是气的。
奚青菱靠近一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意,“不小心用错了药,这可怎么办啊。”
少女笑得幸灾乐祸,狡黠的眼神,尽情看他的笑话。
趁着季爻与情欲斗争无法阻止,奚青菱挥了挥手就要告别,“既然先生现在无心理会我,那小女子就不打扰了,”她闪身躲开季爻下意识抓来的手掌,“不用客气送我,我知道回家的路,先生还是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面前的男人已经是满脸涨红呼吸粗重,他伸手压枪,羞愤地瞪着奚青菱,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奚小姐!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卑鄙下作之人!骂你红颜祸水都是赞誉你了!”
“过奖。”奚青菱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端庄的小姐礼,“要比下作,先生在大街上拦截我的法子,也算不得多正道。”
“你!”季爻气得不小心咬住舌尖,疼得他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
说真的,白皙皮肤染上情潮绯红,向来处变不惊的眸子变得朦胧,机警禁欲的男人被情欲支配丧失思考能力,这幅光景很难叫人不动容。
奚青菱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借由甜意冲淡心里的大胆想法,“先生发情的时候倒是好看,再用这般勾引的眼神看我,就别怪我忍不住了。”
近来清闲,没人叨扰。
也就意味着她有段时间没有与人欢愉过。
尽管并不热衷,可之前高强度的性爱,这么一下子禁欲起来,倒是憋得难受。
不去想倒也还好。
可现在面前是发情的男人,成熟精壮,战斗过出了汗,混着淡淡的血液味道,男性荷尔蒙不要命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