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了(5 / 27)
况,更有甚者还质疑魔尊既然有心为何不举行大典迎娶水神。
是啊,怎么还不成亲呢。
这个问题,他也很想亲口问一问来到他面前的锦觅。
她看上去并不快活,看啊,就算他放手让她与旭凤在一起了,她也并不开心,那自己又为什么要放开呢,她就应该是他的,让他守着护着。
此刻的锦觅气急败坏地质问他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手脚,骂着他卑鄙阴险,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哦,他听懂了,那七日的欢好又岂是轻描淡写抹去的,觅儿在与旭凤亲密时竟生出了别扭,这才有了她偷偷来天宫找他的这一日。
这属实是他的意外之喜。
“觅儿,我既然已经放了你,又岂会动手脚,即便你不信我,魔界花界见多识广之人更是不在少数,我又如何能瞒天过海呢。”
锦觅哑口无言,原本因为气愤而泛红的脸庞慢慢缓和,心中渐渐升起了慌乱,她发现自己作为女子与旭凤亲密的感觉已不再能满足她,即使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但她却觉得并不畅快,甚至还会隐隐怀念起之前跟润玉在一处的荒唐时候。
她死死压抑着这个念头不敢让其发酵,心里一团乱麻,下意识说服自己一定是润玉对她做了什么。
可现在,若不是润玉动了手脚,那,那岂不是因为自己。
她慌不择路,竟向润玉求助。
润玉望着她拉着自己衣袖的双手,忍了又忍才没有将它们放在唇边亲吻,他安慰锦觅许是她的身子还受着玄穹之光的影响,一时不适也是有的,只需要像以前一样发泄出来便没事了。
说完这番话,润玉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知晓我在觅儿心中是个居心叵测之人,怕觅儿又觉得我此番话不过是为了诱你与我亲近,我便带觅儿去人间找人发泄,也免得走漏风声。”
是了,只不过是她的身子受了影响,发泄出来就好了,不是因为润玉而产生了情欲。
他们来到人间最繁华的都城,直直走向那莺歌燕语的醉花楼,锦觅早已化成男身,兴冲冲地向老鸨丢了几袋金子,开口点了最贵的姑娘。
“那我便在房外等觅儿吧。”
这本是正常请求,可锦觅看着不少莺莺燕燕的目光也正打量着润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不舒服,纵使知道荒谬,她还是要求润玉跟她一起进屋看她与姑娘行欢。
润玉浅浅看了她一眼,进屋端了盏茶饮着。
接着就该进入重头戏了,可看着眼前眼波妩媚的娇娘子,她却提不起半分兴致,让这位姑娘香肩半露等了许久都没有下定决心亲下去,甚至下半身一点反应也无。
“不行,我不喜欢你,去,换一个姑娘来。”
一连换了几个锦觅都不满意,老鸨会意地又下去安排,这一次,她带来的竟是一位白衣少年,那身形有几分像
锦觅心头一跳,不知为何竟把人留了下来,还带上了床,屏风外润玉就坐在桌前饮茶,而她身下正躺着一位俊朗的少年,她抚上少年的腰肢,在这种地方伺候的人都是被调教过的,一摸就软成水,羞涩地唤她“哥哥”
锦觅恍惚想,润玉的嗓音比这好听,就算染上情欲,就算是在她身下浪叫也是好听的,润玉的腰不会软成这样,他只会不停地贴近自己,为了寻求快感向上挺腰在她身上磨蹭。
她赶忙回神,埋进少年的颈间啃咬,手顺着腰肢滑下来到私密处,少年故作姿态地加紧双腿假装羞涩,鼻间传来清淡的熏香味,可在这浓香环绕的花楼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锦觅突然想,自己为什么要来睡这么一个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小倌,一个不甚合她心意的小倌。
少年的手探入她的衣摆,向她求欢。
锦觅对自己说,只是发泄而已,谁都可以,给钱了事不用有过多牵扯,这时候她应该硬起性器,将身下这个双眸含水的少年干得神魂颠倒,扯开他的双腿将自己入得更深,将精液泄出便是。
这样就好,这样才对。
对着少年欲说还休的眼眸,锦觅深吸几口气,咬着牙将他拉下床让他出去,不许再来打扰。
狠狠地关上门,转过头看见坐在桌前的润玉,双唇被茶水浸润,锦觅回想起将这两瓣唇含弄在口中的触感。
她腹下发热,走过去跨坐在润玉身上,吻上他的唇,用力撬开他的牙关,拉过他的手在自己胯间套弄,她的肉棒被服侍地很舒服,那几天的荒唐让润玉知道她的敏感点,知道要怎么弄才会让她满意。
润玉顺从地被她亲吻,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两人没有任何言语,只卖力地投入这次亲吻。
“觅儿”分开的时候润玉的唇瓣已经被锦觅咬肿,连张嘴说话都透着勾引人的滋味,“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锦觅不回他,埋头啃弄他的颈间,却也没有在他顺势抱起自己的时候出声阻止。
润玉与她紧贴,双腿大张着被他抱起,行走间她胯下的肉棒磨蹭着润玉的身躯,她觉得干渴,又兴奋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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