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不像割袍断义过的了(7 / 7)
,却恃险若平地,夺了一把残剑就能杀出重围,心中折服……他今早可是求了我许久,想请你得空时指点一二。”
谢初于武学一道堪称天纵,耳边恭维称赞早如过江之鲫。偏还是一副少年心性,美滋滋听完许临渊这样直白地夸自己,又常要生出几分羞赧来,故作谦虚地摆摆手:“过奖过奖,哪里就这样厉害了。”
这场景实在熟悉,仿若谢初尚未同自己割袍断义时,一两句再寻常不过的玩笑——或是这几年里,每每酒后深醉,恍然一梦。
久梦成真,许临渊反而心神悸颤,像进了场更深的梦魇似的,仓促转了视线看向窗外。
谢初疑惑,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没瞧见什么异样,遂用剑鞘戳了戳他:“看什么呢?”
许临渊本能地随着他的声音回神,一语破魇:“……没什么。看看院里够不够宽敞。我瞧你这几日闷得很,如今蛊虫暂时压住了,松泛些筋骨倒不妨事。”
谢初果然跃跃欲试,执剑纵身跳到院中,尚不待站稳,反手一记半路变招的白猿献果,先声夺人。
许临渊与他先后落地,早预料到他惯爱出其不意,剑尖距咽喉不过半寸时才险险避过:“你这招式越发凌厉了。”
这几年沧澜谷不大太平,陈见庭似乎整日里招惹仇家。谢初替他挡过不少刺客,不觉间抬手已是刁钻杀招。
但青君慎是三尺君子剑,原是走大开大合,平正自持的路子,不该行此诡道的。
谢初执剑立了半晌,借着明朗日光抹过剑身,复轻振衣袖,坦然一笑:“倒是我这几年招式走偏了,委屈了这把剑,今后该改回来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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