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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璧没在江家待多久,回来那天,恰好碰上白日宣淫的场面。
花魂玉坐沙发上,姿态很闲适,好像跨坐在她身上赤条条的人不存在。
尽管薛景逸那腰扭得快折断,饱满的屁股在上下颠簸中伴随黏腻水声,晃动出惑人的肉浪。
花魂玉看到推门进来的人,稍显惊讶,“这么早就回来了?”
江沉璧回家之前说过段时间回来,继续住她这,但她以为至少会在江家待到孩子满月,没想到这么快能回来。
江少爷穿着新中式,白衣绣墨竹,浓密顺滑的长发拢在身后,几缕鬓发垂在额边,清隽得像是自带习习凉风。
他手里推着一个小行李箱,还拎着点东西,没看到眼前的淫靡景象似的,如工笔勾勒的精致眉眼里情绪很淡,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薛景逸一直没回头,听到熟悉声音,动作微乎其微地停顿一瞬,下一刻仿若无事地继续,喉咙里的哼吟似乎更骚软了几分。
江沉璧步履从容,行李放回房间,手上东西归置好,到厨房切洗了水果,才端着果盘重新回到客厅。
他将果盘放到案几上,在不远不近的侧边沙发坐下,体态端庄不乏松弛,“过几天宝宝满月宴,会来的吧?”
承受过灵气灌溉的身体除了生产时受点别样的罪,产妇会有的痛苦和后遗症在江沉璧身上都不存在,肚子里没了磨人的胎儿,气色比没生之前还要好,此时他捻着一颗葡萄慢条斯理剥皮、侧着脸没什么表情随口询问的样子也分外勾人。
花魂玉早晚要离开,没什么养孩子的心思,打心底觉得孩子待在江家比留在她身边更好。
江沉璧那时敏锐洞察花魂玉态度,发现她对孩子不是特别亲近后,什么也没说,利落带上孩子回了江家。
“嗯,会去。”
花魂玉不至于连孩子满月宴都不去,以江沉璧校友的身份混进去还是可以的,总归不是以孩子亲缘的身份,她顺带问了一嘴,“起名字了吗?”
“爸妈他们想了很久一直定不下来,只起了个小名,现在叫她圆圆,大名准备请什么大师取呢。”
“叫圆圆是因为眼睛很圆?”
圆圆刚出生就和皱皱巴巴泛红的小婴儿不太一样,像软乎乎的雪团子,大眼睛乌漆嘛黑,圆溜溜得一眨不眨,懵懂又可爱。花魂玉第一次抱她的时候,她直接咧嘴露出无齿的笑容,还伸手摸花魂玉的脸。
江沉璧点头,“这段时间养胖了点,哪哪都很圆。”
脖子后头富贵包都养出来了。
江父江母稀罕得紧,整天抱着不肯撒手,抢着抱,江母恨不得事事亲力亲为,请的阿姨们差点没用武之地,江父忙一点,每天从公司回来之后,要圆圆一直待在视线里才安心。两个人对江沉璧的注意力都消散干净,江沉璧待在家里从没这么舒坦过,被孤立得很是舒服。
只是江父江母话里话外仍在打听孩子妈妈是谁,还颇为开明地表示,只要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不管什么门第,他们都愿意接纳,毕竟孩子还是需要正常母爱的。
江沉璧没法儿说,孩子“妈妈”是他自己。
花魂玉怕麻烦的前提下,更不能让江父江母知道她的存在。
往往随口敷衍过去。
花魂玉又问了几句,江沉璧一边吃水果,一边答着,两人就这么平静地交谈。
忽略在她身上起伏的薛景逸,气氛倒是和谐无比。
事实上两人之间终归多了这么个光着身子,坐在鸡巴上喘息淫叫的人,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说话,氛围便显得有几分诡异。
花魂玉没什么感觉,另外的人们,默契地刻意忽略对方。
江沉璧起身,将葡萄喂到花魂玉嘴边,薛景逸的手刚巧攀上花魂玉的肩,攥紧捏皱了她的衣服,线条起伏夸张的腰臀深重摆动数下,哀哀叫着阖上湿润的眼,伏在花魂玉肩头脊背震颤,浑身战栗,给自己送上了高潮。
花魂玉的鸡巴被逼穴里喷涌的水淹了个透彻,张嘴吃葡萄时,不可避免地同江沉璧视线接触,只看到平静如温水的情绪。
他那时对薛景逸的排斥仿佛已经彻底消失干净。
江沉璧掏出手帕擦干净手上沾的水果汁液,“我还有事出门一趟,晚上回来。”
花魂玉点头示意,他从容转身。
薛景逸趴在花魂玉肩上,还在混乱地喘息,鼻息隐约黏腻甘美,含着哭腔,脆弱又惑人。
那片如白瓷的脊背覆着细密薄汗,皮肤下透出浓郁情潮催发的薄红。丰满的屁股红了大片,泛着黏腻清亮的水意,不知道撞了多少次才能有这样熟烂的颜色,任谁来看,都是淫艳至极。
花魂玉的手把上那杆精瘦纤细的腰,将颤抖的人扶起一点,“去洗澡吧。”
薛景逸唇间喘息如丝如雾,没有顺从起身,反而腰肢扭动如曼妙水蛇,轻缓地坐奸,“骚逼没吃够大鸡巴,还要嗯”
江沉璧关上门的前一瞬,从门缝里看到那晃眼的白再度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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