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12 / 13)
什么兴趣,摸了摸她的头,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我把慢慢拉过来轻声说“赫洋叔叔,脑袋有点痛,现在…不记得我们了。”看到慢慢惊讶又有点伤心地瘪瘪嘴,我立刻补上“但是呢,因为有慢慢在,我们多陪着他就会很快想起来的。”
慢慢圆圆的葡萄眼在我们之间滴溜溜地转,安静了一会。带她洗漱后我把买的小包子塞进她嘴里,她吃了一嘴油,在我和赫洋沉默时她突然放下手里的包子,朝赫洋大喊“赫洋叔叔不是最喜欢爸爸了吗?!”
赫洋吃包子的手愣了一下,“啊?”
慢慢拉起我的手,说“这是我爸爸呀!慢慢的爸爸!”
赫洋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片刻,“你说我最喜欢你爸爸?我们是铁哥们儿?”
“哎,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说“没事儿快点吃饭吧,一会儿去做个检查。”其实我本打算等赫洋一醒来就告诉他,慢慢是他的孩子,结果他却失忆了,甚至连我们当初在一起都不记得,记忆停留在少年时期,这又让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带赫洋去了脑科诊室登记。因为躺了太久,他从病床上慢腾腾地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居然这么高了?!我搀扶着不习惯站起的他一路走过去,让他把胳膊能搭在我肩上,他低头看了怀里的我一眼,好像感到怪异的新奇。
“姓名?”“赫洋。”
“年龄?”“14岁”
“工作?”“工作?…学生,我还在上初二。”
“哪里人?”“首都人。”
医生皱着眉敲了敲太阳穴,似乎头疼于他的记忆回溯至如此遥远过去,一般只会短暂失去一小段记忆。“嗯…实际上…患者你的实际年龄是23岁,只是现在记忆停留在14岁。”
“我23岁??”虽然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体不同于往常的诡异,赫洋还是一时半会儿没法接受自己变老了9岁。医生说了大致的注意事项,给他开了些改善神经代谢的药物就让他回去了。
回到病房外时,他突然把我按在了墙上,似乎有点得意自己比我高出许多,能轻易把我压制在怀里,“哥你跟我讲讲吧,发生了什么?你不是我医生,那我们又是什么关系啊?”
因为医生提醒过我,暂时不要唤醒他脑损伤时的记忆片段,容易出现负面反应,反而可能使情况恶化。于是我避开火灾不谈,只说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他是为了救我的孩子脑部受了伤,我很感谢他所以才照顾他的。
赫洋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但也没有勉强我继续回答,“那个,我手机呢?我应该有手机吧!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听到他醒来后不停地像个依赖母亲的孩子一样满嘴要找妈妈,却对我不怎么在乎,我竟感到些许委屈和嫉妒。
“你妈妈…成年后你和她关系并不好,所以你自己选择断联了。”我对他撒了个谎。
之前赫洋给过我他手机密码,其实就是我生日。我把刚删掉了他母亲联系方式的手机给他,密码已经被我换成了赫洋自己的生日,让他可以轻松解开。
“她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你跟我说过这辈子都不想再联系她。”其实赫洋没有这么对我说过,我自私地把自己的想法附加给了他,希望他可以更依赖我。
赫洋似乎不能理解自己主动和母亲断联,有点不相信地打开了手机,确实没有他妈的电话和微信。
他看到微信里的置顶那个叫“?”的名字,赫洋抬头看了我一眼,“这是你吗?啊,我也不知道,就是莫名觉得……”
我点点头,在这之前我还在想到底要不要清空我们的聊天记录,到底还是不舍得,暗自期待他看到聊天的反应。结果打开对话框时,发现赫洋手机里和我的聊天记录确实一片空白,是他自己删掉的。
想起来之前他跟我提过,部队可能会审查聊天记录之类的,为了怕麻烦他们都很少上网了。没被发现,我竟然觉得可惜,但他脑部确实也不能一下受太多刺激。
虽然和成年后的赫洋有很多不同,却也有许多相似,毕竟在他15岁时我们就在一起了,不过重来一遍。
无论是少年时期还是成年后,赫洋看我的眼神总是直白的,只不过现在那双微微下垂的狗狗眼还没学会隐藏,仿佛真正的小狗。
赫洋腿部的烧伤让他没法很快恢复正常行动,有些一瘸一拐,他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去厕所又不好意思说,但我有点好奇他能憋到哪一步,故意装作不知道。
也许是憋不住了,经过复杂的心理建设,赫洋终于哀怨地看着我小声说了一句,“哥哥我想去厕所……”
嗯…这声不带成年赫洋玩味的,真情实感的“哥哥”听得我心都化了……其实我对赫洋的撒娇几乎没有抵抗力,现在的赫洋简直就像一只小狗狗。
我扶着他走进厕所却没有要离开的动作,看他耳根发红着让我出去等他,只觉得很有趣。他说自己可以扶着墙壁…我却直接解开他的裤子,在他羞红的面色下释放出那根冒着热气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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