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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君子兰(咬R/深/伪失)(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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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件。泄欲的时候,他渐渐沉浸于一个认知:他并没有性别。

器官只是情欲的途径,没有任何高级属性凌驾其上。那些供她使用的地方,与他是男是女毫无关系。都被她用纯粹的情欲对待。

有时会产生一点点错觉。以为被她爱上。

植物园。

午后,日光被叶隙柔和。他抱膝窝在堆满软枕的软椅里。层层丝绒与肌肤摩擦,使人惬意昏睡。

光晕和叶影流淌在他身上,忽明忽暗,衬着雪白肤色,显出牛奶的质感和瓷器的美丽。

散发暖意和清香。

他迷迷糊糊梦醒时,双腿已经被分开,乳晕红肿,人影却是嵌在他下身。

她也懒洋洋倚在一个软枕圈成的窝里,靠在他腿根上,正将那一团肉含在嘴里把玩。

暖意像热水漫过下腹。吻他的源。

“姐姐……”

他有些无奈地动了动腰,没能将自己移开。又不敢去推。

中午刚刚被操到射尿,然后干性高潮。他今日已经枯竭。

他敞着腿,闭上眼睫,喉结干涩地挣动。

“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给您……”

脖颈无助后仰。

回应他的是更加深沉覆灭的吻。置若罔顾,只是流连在他肉体。囫囵个含吮他的阴茎,间或捋开包皮,逼迫龟头被唇舌挑逗。

她的喜爱。那种迷恋,才是毒药,和肉体的麻木欢愉一同攻上神经。

似乎随她每一次吸气,灵魂都要流失掉一点。

但他真的再也拿不出一点来招待她了。这使他痛苦。所以闷声喃喃:“姐姐……”

“真的不要?”

她忽然松口,正视了诉求。

失去温热的他睁开眼,怔怔望着她,一瞬间堕落进矛盾深处。想要和她亲近,又唯恐她失望;身体渴望自保,又对此沉沦,心存侥幸……

矛盾激烈撕扯着他。竟然痛苦得落下眼泪。

“哭了?”

她挑眉,抬手扎起了头发。

“那就是要。”

话音一落,她再也不留余地的深深含住了他。双手摸上腰侧将人紧实抱住。

他双腿一抖,顾不得怕,伸手将人揽抱向自己。认命地紧闭双眼,仰陷到软椅中,只敞腿挺出性器让她玩弄。

“老公……嗯!吸……哈啊……吸一下……”

他甚至主动将包皮捋下来,将勃起得并不彻底的性器暴露无遗,扶着自己接受含弄催缴。

“没有也没事。”

她两指挤进肠道,摸索着按上腺体凸起,指腹揉压。

他微皱着眉感受了一下,喉结轻挣。“有……一点,老公拿、拿走吧……”

最后那一缕清液被马眼吐尽时,他的呼吸和声音才猛然回到喉咙。小腹剧烈弹跳。整个人一抽一抽地挣扎,发汗,瞳孔失神。

她贪婪地拘束着他下身,拿走了最后一滴。

肛门缩得很紧。她等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撤出手指。站起身,俯视他。

赤裸,洁白,无力。像被采摘的蚌。

这副漂亮的骨架子上撑着她想豢养的皮囊。皮囊下包裹着一颗愚昧的忠心。

忠心剖开,或许有一点她的影子。

一切正好。

“老公……?”

他以为她失望,努力跪起身想要贴近她。身形一晃,被她一把扶住。

再抬头时,撞进一双情绪复杂的眼睛。

“你太乖了。”她忽然说。

“你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乖?”

“……孩子?”

“我安排了体外受精和国外代孕。”

她垂眼,语气平静。手掌抚摸上他脸颊。

“我知道你活不长。所以等你没了,我就再养一个。”

“卵子是我的。”她说到这个,突然烦躁起来,“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你就是这样……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拿到自己的庭园里。

他在无知无觉的泪水中笑出声。

她就是不会好好承认爱意。这样一个纵情声色应有尽有的人,舍不得他死。甚至为他创造生命。

见色起意的续写可以是日久生情吗?或者日久生情的开端也可以是见色起意?

会把他的骨灰埋在竹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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