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发现是范闲被威胁自己玩玉势范闲不让极致c喷(1 / 2)
李承泽是在一阵阵的快感中醒来的,他的手被解开了,整个人跪趴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下半身硬得发疼,后面也痒得厉害,身后的人每撞一次都能缓解那痒意,食之味髓的快感使他的大脑晕乎乎的。
他即使醒了,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喘着气,头侧在枕头的一边,身后那人速度不紧不慢,刚好能缓解体内高涨的欲望,他也适应得过来。
不过想到刚才被操疼又窒息的感觉,他还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的眼神逐渐聚焦,维持这个姿势太久,他撑起胳膊转了下头。
突然他愣了一下,地上那个人,不是谢必安吗?!!!!想到这里他突然冷汗直冒,谢必安在床下,那身后这个人是谁?
他慌张的往前爬,下一秒被狠狠的拉回去直直的撞上敏感处,他哀鸣一声。
“你是谁!!!”李承泽慌乱地往后看,却看到范闲那张脸,他不可置信的把头转回去,随后闭眼再往后看,还是范闲那个天杀的。
范闲此时也不动作了,看着李承泽慌乱地下床,离开的时候两人连体处还发出啵的声音。
腿软得李承泽差点摔倒,脑子一团乱麻的他捡起外衫批了下,蹲下去验了验谢必安的鼻息,还好还好,谢必安还没死。
“你对谢必安做了什么?”李承泽皱眉阴狠地看着范闲,眼神像淬了毒。
范闲笑着,就这么靠在床后边的墙上看着他:“麻醉散,没毒,顶多睡个三天三夜。”
李承泽愣了愣:“那他这三天不吃不喝,岂不是饿死。”
范闲没想到李承泽会是这么个反应,想要笑出声,但是下一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一想到李承泽会因为谢必安不吃不喝而担心,心中缱绻百回,隐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燃起。
他盯着李承泽握着谢必安的手,下颚线条紧缩,漆黑的瞳孔中翻滚着浓烈的情绪,言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殿下如此关心谢必安,想必愿意为了他再付出一些代价吧。”
李承泽听得心里一紧,手掌微微出汗:“来”人啊。
他正要传唤府中侍卫,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发不了声了,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急得就要上去打范闲,不用想肯定是范闲这混蛋做的。
范闲慢悠悠地拿出药瓶,走下床,倒出了一颗红色的药给谢必安吃下,李承泽根本阻止不了他,只能在旁边干着急,他试图打范闲,可是那人是九品高手,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范闲赤红着眼睛看着他:“殿下,想要谢必安活命,就乖乖听我的,否则不出3天,他便会全身发黑皮肤溃烂而死。”
李承泽脸色惨白,陷入了沉思,许久他抬起头,愤恨的点头,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谢必安,他忍。
范闲朝他洒了一把药粉,李承泽试探了下,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你想要我怎么做?”
范闲上下的看了他,李承泽的外袍虚拢,露着晶莹洁白的胸膛,乳尖如小荷初露,肿得嫣红剔透,他的下体倒是被这一番惊吓给吓得软了回去。
惊吓过后,体内的依兰开始发挥作用,被范闲这么一看,他的后穴却吐出一股淫水,李承泽不由唾弃自己这淫荡的身体,怎么被范闲这么一看就流水了。
范闲指了指床头边的玉具,那玉具呈螺旋状,通体温润洁白,谢必安准备的,自然不是什么可怕的淫具,李承泽倒是能接受。
他将外衫撩起,露出白润光洁的臀肉,内心还是有些扭捏,但一想到早就被范闲看光了,把范闲当成南风馆的小馆便成,想到这里他彻底放开。
他十指掰开臀肉,抚摸着湿润的穴眼,两指探了进去,随后扩开,扶着玉具的顶端试探,那顶端滑润无比,被他滚烫的穴口嘬了一口,浅浅的戳了一点。
他浅浅的摇着玉具,慢慢的放进又抽出,随着时间的过去,股尖嫣红的穴眼已经将玉根一吞到底。
里面实在痒得厉害,他仰着头微喘,不再看范闲的方向,里面带着螺旋的凸起碾压着前列腺,忘我的自泄了起来。
李承泽用力的夹紧穴肉,用活色生香的内腔玩弄这温润的死物,始终没有捅到痒处,这玉根比他平时玩弄的谢必安小太多了,也只有那上面螺旋的凸起有一些用,他速度不自觉加快,每次都整根抽出,脂红的花瓣欲求不满的翕张,臀部悬空抬起,里头的红肉蓄满了汁水,只等着最后的一击。
他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范闲无声的靠近,用力一抽,打断了他的快感,那玉具被他用力地扔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正要达到的高潮被范闲打断,李承泽失神了一下,下一秒范闲抬起他的臀部,阳具对着他的红穴一桶到底,一瞬间直接把李承泽扯进了无边的欲海之中。
李承泽白皙的双颊红晕渐生,外衫散乱,漏出雪白的肩头,范闲心想,很适合被人捏在掌心里面,细细把玩,那手感定是极好。
李承泽已经被完全肏开了,双目失神,双唇微微张开,晶莹的口涎失禁般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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