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哄老婆小狗喝醉酒再次被抓包(4 / 20)
渐逼近,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我不会被烫死吧?”
纪承秋指尖一顿,耐心解释道,“低温蜡烛,不会很烫。”
他将润滑液挤在付祁的穴口,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又听见付祁颤抖着声音问道。
“万一火烧到皮肤怎么办,伤在这种地方,我可没脸去看医生。”
纪承秋手背上的青筋微显,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放心,我会在旁边盯着。”
付祁僵在那里小声嘟囔,“可是你在旁边我会感觉很丢人。”
“阿祁,闭嘴。”纪承秋皱眉,屈起食指猛地捅进他的穴口中,“你今天的废话格外多。”
男人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粗暴,付祁低头闷哼一声,终于没话说了。
纪承秋浅浅扩张了几下,接着抽出手指,趁着穴口尚未合拢,拿起蜡烛缓慢插进去了一小截。
“唔…”付祁本能地夹紧屁股,蜡烛跟着左右摇晃,顶端融化的蜡油顺势倾洒而下,顺着烛身逐渐下滑,接着缓缓凝固在穴口四周的褶皱上。
尽管是低温蜡烛,滴在这种敏感的地方也是百般难受,后穴受到刺激后急剧收缩,火苗也随即晃动起来。
纪承秋见状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再乱动加十分钟。”
付祁立刻老实了。
“嗒——”
是烛泪滴落在皮肤上的声响。
灼热的温度在笼罩在身后,付祁呼吸粗重,后背湿漉漉的全是热汗,蜡油一点点浇下,流到底时已经几乎没了温度,只留下一层薄红的油脂状液体凝固在穴口。
“呜啊!”
最先滴落的蜡油已经凝结成膜,穴口周围的皮肤愈发紧绷,新的蜡油滴在表面,将每一丝褶皱都覆盖的严丝合缝。
付祁终于明白纪承秋为什么要让自己跪在这里了,实木的椅子坚硬冰冷,不到十分钟膝盖便隐隐作痛起来,像是又数十万只小虫子爬过又疼又痒。
他忍不住轻轻挪动着身子,却不料蜡烛也随着这番动作毫无征兆的向下倾斜,聚在顶端的蜡油一股脑的倒了下来。
“啊!!!”
这会儿淌下来的蜡油温度异常灼热,大片艳红如血的液体倾撒而下,汇集成几条蜿蜒细流,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流淌。
付祁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暖流,所过之处酥麻一片,他抬头惊慌的寻找着纪承秋的身影,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却连他的半个影子都没瞧见。
就知道这个男人靠不住!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纪承秋!纪承秋!”
几秒钟后,身后的房门应声而开,纪承秋皱着眉走上前来。
“叫什么?”
付祁委屈到鼻尖发酸,忍了又忍,积攒许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你都不看着我!万一这根破东西燃尽了怎么办?!”
“我记着时间,不会有意外。”
纪承秋垂眸幽幽地扫了他一眼,半晌忽然想到了什么,“再说这不是你自己刚才的原话吗?不想让我在旁边看着。”
付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吓飞的魂魄又重新回归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是多么的丢人。
他眼角泛红,沙哑的嗓音中隐约带着点哭腔。
“可是你也不能真的不管我啊”
纪承秋将蜡烛从付祁体内抽离,底部凝结成磨的蜡油缓缓揭开,穴口随即传来一阵又酥又麻的痛感。
付祁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身形轻晃了几下,脱力般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纪承秋上前搀扶,却忽然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太对劲,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眸底浮起了一层氤氲水汽,连鼻尖都透着通红。
“真哭了?”
纪承秋怔松片刻,半跪在付祁身边揽住了他的肩膀,不料付祁抖得更厉害了,后背轻靠在他怀中,额角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也逐渐压抑了起来。
纪承秋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眉宇间陡然流露出冷厉之色,“阿祁,今天是你的易感期,居然还敢这么晚不回家。”
付祁大脑一片空白,特殊时期的alpha感官被无限放大,以往纪承秋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白檀香在此刻也变得愈发浓烈,他被刺激的眼泪直流,神志不清地呢喃着,“给我抑制剂”
纪承秋眉心微蹙,却没有立刻行动,只是捏着付祁的下巴低头凝视着他恹恹的面容。
“如果今晚我不出现,你该不会已经和别的oga共度春宵了吧?”
付祁意识模糊,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更听不清纪承秋在说些什么。
alpha在易感期对同性信息素的气味异常排斥,再加上纪承秋的信息素等级高出自己许多,他被压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泪鼻涕双管齐下,付祁猛地蓄力推开纪承秋,却不料纪承秋的反应更快,在付祁站起身的下一秒立刻大步上前将他逼退在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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